”
喜鵲嗤之以鼻,“我覺得她這個人可不簡單,上次和阿振在侯府後門摟摟抱抱,我可是看在眼裡,肯定是個狐媚坯子。”
欲晚頓時想起來,上次說幫喜鵲弄清楚的事竟然給弄忘了,欲晚把手裡的衣服塞給喜鵲,就往門外跑,看來阿振應該是個重要的線索。
因為和侯敦來往緊密,侯郡公府上很多人認識欲晚,而且看到欲晚出現在府前,幾個人還掏出了上次欲晚舞蹈時候發的白色小紗巾,所以通報很快,恰好侯敦在府上。
侯敦看到欲晚來找她,臉上有些驚訝,似乎這是欲晚自相識以來的第一次登門拜訪,欲晚忽略掉侯敦驚訝的神色,四處看了看,問道,“阿振呢?”
侯敦看到欲晚一副火急火燎的樣子,來府上第一句話居然是問的自己的下人,疑惑,“找他幹嘛?”
欲晚把情況一五一十的給侯敦講了一遍,“所以,我覺得若兒這個人城府很深,若是讓她一直留在謝含煙的身邊,指不定那天會出什麼事來?”
侯敦不解,“那為何他還要和阿振私會呢?”
欲晚搖頭,“我來也是想知道原因,阿振呢,把他找來問問就知道了。”
侯敦才反應過來,“剛才說有事要出門一趟,我也沒過問,現在還沒回來。”
說完兩人都看著對方,異口同聲,“找若兒去了?”
欲晚在侯敦小院子裡踱來踱去,侯敦安慰道,“你彆著急,他又跑不了,一會就回來了。”
欲晚停下看著侯敦,“我現在才覺得謝含煙挺可憐的,從小沒了親孃,受著別有用心的寵愛,自己的事情不能自己做主,喜歡上了一個不喜歡她的人,還深陷其中,連身邊待了那麼久的丫鬟也可能有二心,她真的很慘。。”
侯敦安慰道,“這或許只是上天在考驗她吧,經過大苦大悲,以後就全是福氣了。”
欲晚抿著小嘴點點頭,“以前我們倆是水火不容,現在倒有些心心相惜了。”
侯敦笑道,“當初我就跟你說過,含煙心地不壞。”
欲晚回道,“那麼能引起含煙有那麼大變化的人,就只有孔韋了。”
侯敦還是覺得疑惑,“我也和孔韋一起共事過,他待人接物沒有什麼兩面三刀,對人都挺好,還記得上次幫你見雲霓嗎,他挺仗義,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我當時都挺感激他的。”
欲晚腦子裡一團亂麻,“我不知道,也許是我想多了吧,我現在就想知道若兒的事是怎麼一回事。”
侯敦看著前方,喊道,“阿振,你先過來,有話問你。”
欲晚聽到聲音,朝侯敦的方向看去,阿振正朝他們小跑過來。
第047章 夜遊夫廟
欲晚越想越覺得自己像是掉進了一個漩渦裡,想要拼命的游出去,卻發現,漩渦只會把她纏的越來越緊,無法掙脫。
從侯府回來幾天,欲晚情緒一直都不高不低,想著阿振說的話,欲晚更是覺得煩悶不安。
那天,阿振回來後老實的說,他是和謝府的若兒出去了,聽到這句話時欲晚就覺得後面的內容都是可有可無的了,若是兩人之間有瓜葛,肯定不會這麼大方的就承認,阿振又怎麼可能當著自己主子的面撒謊呢。
若兒是聽謝太守的吩咐才秘密的接觸侯敦身邊最親近的人阿振,想到謝含煙說過,她爹有兩手準備,嘴裡叼著肥肉,但是仍然想著其他碗裡的,侯敦家世顯赫,他爹侯安都又是陳朝的左右手,這種機會當然是不想放過,這麼一想,似乎沒有什麼不對,但是欲晚想了這麼幾天,卻發現處處都是疑點。
謝啟是謝安之後,論修養,論氣度那都是有名門風氣的,雖然在對待謝含煙的事上可能會有些偏差,但是大方向總是不會錯 ,他想要把謝含煙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