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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偶爾寵一寵來顯示自己對榮國侯的寵信,若是有時冷一冷,就是想要敲打對方。這樣一來,榮國侯一進一退都要跟在他身後,時時刻刻的揣摩聖意,還不是要被他緊緊揣在手心裡?”

宋子卿若有所覺的低下頭,認真問道:“那屬下要如何是好?”

☆、第42章

蕭沉淵一出書房的門,就知道自己的言行還是不太理智。他並不是因為蘇長生前去宣府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反對,而是替蘇長生的身體擔心。

他還記得,在去雲州的路途上,他多少次自昏迷中醒來,一睜開眼就能看見蘇長生那張僵硬的臉和帶著疲倦以及堅持的眼睛。那時他就知道:蘇長生乃是一個真正值得他信任、珍重的人。

說來也奇怪,蕭沉淵進了房門,瞧見易雪歌,心裡那點複雜難言的心緒就都散開了

藥早就已經熬好端上來了,盛在白瓷碗裡,擱在花梨木製成的案上。易雪歌正獨自一人抱著被子窩在床上,睜著一雙大大的眼睛對著那碗藥發呆。藥碗上方熱氣蒸騰,易雪歌則是偶爾眨一眨眼。

從蕭沉淵的角度看去,她如墨一般的長髮披散而下,肌膚被陽光照得清透宛若薄紙,一雙明眸在長而卷的睫毛下美得動人心魄。陽光從視窗照進去,被揉成一瓣又一瓣的花瓣落到她的身側,將人影暈染的曲線柔美。那樣一瞬,繁花似錦,美人如花。

蕭沉淵很沒有公正心的想:果然,就算是發呆,還是他家王妃最好看。

易雪歌聽到推門聲,懨懨的抬頭看了他一樣,繼續轉回頭抱著被子對著藥碗發呆。

蕭沉淵懷著“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的偉大覺悟湊上去問話:“是等我一起喝藥?”

易雪歌搖搖頭,纖長的黛眉蹙著,眼神裡面帶了點少見的苦惱:“你說,錢先生不會故意開苦藥報復我吧?”

蕭沉淵聞言忍不住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易雪歌的頭髮,手下的髮絲輕滑柔軟,他的語*不自禁的軟了下去,聲音亦是溫溫的:“沒事,我有一良方,等你喝完藥服下,絕對口甜心甜。”

易雪歌懷疑的看著他,蕭沉淵則是一臉的正人君子的正經臉,對著她微微一笑,說不出的□□撩人。易雪歌不自在的眨眨眼,還是開口問道:“要是真這麼靈,怎麼不見你喝藥的時候有用?”

“我自是不同。先喝藥,”蕭沉淵端起案上的兩個瓷碗,將其中一碗遞給易雪歌,“你試一試就知道了。難不成,你還不相信我?”

易雪歌半信半疑的接過藥碗,眼見著蕭沉淵如同喝茶水一般的把那聞起來就討人厭的藥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她不像是蕭沉淵那樣慢條斯理,乾脆一閉眼,大口喝了幾口,一下子就喝去了大半碗,這才皺著眉頭擱下藥碗。

她睜開眼的時候,蕭沉淵那張美得可以畫到書卷裡流芳百世的美人臉已經不知何時湊到她跟前,並且出人意料的吻住了她的唇——易雪歌睜著眼的時候,他不好意思,好容易等人閉上眼了,若是再錯過時機,就不是情商的問題而是智商的問題。

易雪歌的第一反應是——錢品衣和蕭沉淵究竟是什麼仇啊?!本來以為自己的藥已經夠苦了,結果蕭沉淵那藥居然苦出了新境界!還讓不讓人活了?

蕭沉淵的舌尖傳來的那種苦味幾乎叫人嘴裡發麻,易雪歌一時沒抗住,不小心鬆開了牙齒讓他長驅直入。那不是當初不小心碰到對方唇上時觸電般的感覺,而是一種幾乎叫血液沸騰的戰慄感,彷彿有焰火在血脈骨髓的深處綻放。對方每一點輕微的動靜都彷彿是舔吻在神經末梢上,思維幾乎被凝固,讓她無法抗拒。

易雪歌幾乎要被吻得窒息了,好一會兒才聽到蕭沉淵模糊的笑聲,那笑聲很輕很模糊卻如同閃電一般的在她腦海裡掠過,她忽然清醒了一點。

蕭沉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