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說不是你乾的?”楊秉山突然有一種看透溫氏的大徹大悟。
彷彿他幾天前的痴迷是鬼迷心竅,如此惡毒之人怎麼會漂亮呢?
溫嬤嬤突然上前:“你叫什麼名字?是不是小環,你說你看到我在廚房,那麼是什麼時辰?”
“辰時一刻。在裡面呆了足足一刻鐘時間。”
“那麼你在那個位置看到我進去的?”
“大廚房西側的雜物房。”
“當時我站在哪裡?廚娘在哪裡?”
“你在大廚房門口,廚娘在灶臺旁。”
小丫鬟回答的順順利利,不假思索,突然,溫嬤嬤笑了。
梁梅兒的心突然撲通撲通開始狂跳,為什麼有心驚膽戰的感覺?
楊秉山同樣疑惑:“你笑什麼?既然這個小丫鬟看到你了,作為證人,那麼事情已經明瞭,溫嬤嬤你人不認罪?”
溫嬤嬤上前一步,腰桿挺得直直的:“老爺,不是老奴乾的,老奴承認什麼?這個小丫頭回答錯誤百出,一看就是瞎編的。
首先,她說辰時一刻在廚房看到的我,呵呵,那個時候我不在廚房,我去廚房的時候是辰時不到,我在裡面一炷香的時間就回去了,並且辰時一刻我在大門口,門房可以作證。
如果他們的話不信的話,老爺可以去問問辰時一刻左右從楊府門口經過的路人。”
“還有,她說在雜物房看到我在大廚房,大家想象一下,大廚房可雜物房並排,她那個時間正好在雜物房幹活,說明她在雜物房中,大家想象一下,那個時候的她不管向哪個方向看,都不可能看到我。”
解釋到這裡,溫嬤嬤不再接著分析,明眼人都能分辨出來小環在說謊。
楊秉山的臉青一陣紅一陣,大庭廣眾之下,被溫嬤嬤**裸的打臉。
而小丫鬟的臉色,隨著溫嬤嬤一點點的剖析,漸漸失去血色,只見她撲通一下癱倒在地,冷汗直冒。
伴隨楊秉山的怒火,她緊緊抱著男人的大腿:“老爺,奴婢鬼迷心竅,奴婢知錯,老爺饒命啊!”
“說,誰指使你乾的?”楊秉山一腳將小環狠狠踢開,一個卑賤的下人,怎麼配拽他的衣服。
小環緊緊咬著嘴唇,不敢開口說話,淚水如斷了線的珍珠往下流,風揚起塵土,吹起樹葉,撩起頭髮,淚水粘膩在臉上。
楊秉山一陣噁心:“再不說直接拉出去杖斃!”
不要小看封建社會的制度,作為主人,完全有權利決定犯錯下人的生死。
小環眼神偷偷看向梁梅兒,在得到她陰狠的警告之後,突然轉變畫風:“老爺,是奴婢一時鬼迷心竅犯了錯,求老爺饒命。”
想想家人,蒼老的父母,可愛的幼弟幼妹,小環死也不鬆口。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挑戰威信,楊秉山氣結:“來人,拉下去杖斃。”
梁梅兒沒想到這個丫鬟這麼沒用,氣個半死。
這麼好除掉溫氏的機會,就被這個沒用的蠢貨浪費。
可也正是因為梁梅兒的心焦,給了溫氏反擊的理由。
在小環被拉下去的同一時間,她緩緩開口,溫柔的聲音帶著安撫的作用,讓人心不自覺的平靜:“小環,你不要有顧慮,實話實說,老爺會饒你一命。”
即使這個保證沒從楊秉山口中說出,但就是有說服力。
小環為什麼撒謊?還不是被梁梅兒許以重利,可是現在事情敗露,梁梅兒的目光很明顯,如果她敢說出真相,那麼她的家人就沒有存活的必要了。
就算為了家人,她也不能和盤托出。
“不管你怎樣做,該有的危險還是有,只有查明真相,才能還你清白,還你家人安寧。”
家人這個字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