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除掉一絲迷茫之外,更多的是激情,李信現在坐鎮一方,若是能整合整個西域的話,也算的上是一股龐大的實力,只是這股勢力底蘊上差了許多,不是那些世家幾十年乃至百餘年的積累,李信能不能走到最後,那也要看他的機緣和努力了。
“山東情況如此複雜,不知道張將軍如何應對?”李信沉默了半響,才輕輕的問道。他感覺到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不多,自己到底是不如那些世家子弟,手中的牌不多,無論是金錢或者是人才方面,根本比不上那些世家大族。
“無非是力戰而已。”羅士信沉默了半響才低聲說道。
眾人一陣唏噓,想山東之地的叛亂背後多有世家的緣故,現在大隋看上去極為強悍的,但實際上也只是外強中乾而已,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強國,相反,在地方上,世家縱橫,地方官吏要想剿滅盜匪,多是依賴世家之力。張須陀雖然作戰勇猛,可是實際上背後的補給卻是沒有多少,這一點從羅士信身上的盔甲可以看的出來。他是張須陀麾下的大將,身上的鎧甲卻是有些破舊了,足見張須陀現在的困境。
“克明,讓人支取三萬貫錢財給士信,讓他帶回去,給張須陀將軍,好補充一下自己的軍隊。戰馬再送五十匹。”李信最後嘆息道:“賢弟啊!我剛來金城沒有多長時間,手中也不充足,加上週圍的勢力極為複雜,多餘的也不能支援。等日後情況好轉的時候,再讓給人張將軍送一些。”
“大都督。”羅士信聽了雙眼一亮,虎目中露出淚光,他忘不了張須陀每次接到朝廷補給之後的樣子,也忘不了張須陀為了一些糧餉,四處求人的樣子。李信和張須陀並不認識,可就是這種情況,李信毫不猶豫的給了三萬貫錢財,還有五十匹戰馬,雖然不多,但也是一種心意,這讓羅士信心中極為感動。
“大家都是為皇上效命,我李信也很佩服張須陀將軍,可惜的是,李信能力很淺,在西域尚且自保不足,不然的話,又豈會支援這些。”李信長嘆道:“日後若是張將軍有什麼困難的話,讓張將軍一紙書信,李信能支援多少就支援多少。”
“大都督之心,相信張將軍肯定會銘記在心。”羅士信心中感動,低聲說道:“可憐張將軍忠心為國,南征北戰,也不知道立下了多少戰功,可是想要一點補給都不可得。大都督和張將軍連面都沒有見過,就能支援張將軍。”
“哎!士信,西北本身就是貧瘠之地,支撐不了張將軍多少,歸根結底,還是需要張將軍自己啊!賢弟,這一點你要明白。”李信囑咐道。
“哎!士信,若是張將軍那裡乾的不爽利,可以來西北,我大老黑和你並肩作戰。”尉遲恭大聲的嘟囔說道。
“放肆。”李信不滿的瞪了尉遲恭一眼,心中卻是極為高興,因為尉遲恭這個傢伙正好說出了自己不好說出的話。
尉遲恭被李信一身怒喝,嚇的一陣哆嗦,不敢說話,偌大的身軀縮在一起,再也不敢說話,眾人看在眼中,想笑也不敢笑,倒是羅士信安慰道:“大都督,若是有朝一日,張將軍平定了山東的盜匪之後,末將肯定回來西域,為大都督效命。”
“好,好。”李信等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句話,一時間哈哈大笑,道:“士信如此,李信願與士信結為兄弟,不知道士信可否願意?”李信目光閃爍,固然他是因為自己需要像羅士信這樣的人才,第二也是因為羅士信和李信確實很投緣,勇武不算,更是忠誠重義,就算知道張須陀處境危險,也沒有離開此人。
“這?”羅士信卻是有些遲疑,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將軍,可是李信卻是一方之主,這樣的人卻和自己結為兄弟,就是羅士信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羅將軍和大都督武藝不凡,一見如故,若是能結為兄弟,絕對是一段佳話。”杜如晦看穿了李信的用意,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