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之中的王玄應,微微嘆了口氣,這個王玄應來到長安城後倒是老實了許多,可惜的是,為了得到洛陽城,自己只能是無恥一點。也只有快速的攻入洛陽城,才能減少河南地方的損失。
眾人進入韋府大廳,韋家不愧是關中一流世家,佔地極為廣闊,一個前廳,居然能面前勉強數百名官員在一起舉行宴會,當然,眼前進入大廳的也不幹活幾十個人而已,能進入韋家,近距離接觸李信的卻幾十個人而已。
“開始吧!”李信等眾人坐下後,就對一邊的韋園成說道:“孤聽說你請了尚玉珍前來了?尚玉珍的歌舞好像是長安一絕吧!”
“正是如此。”韋園成趕緊說道。
“上歌舞吧!”李信點了點頭,他今天是來看戲的,有些事情自己心裡明白,但是卻不會說出來,王玄應今天會有什麼樣的下場他不管,反正,王玄應今日不死,以後也會要被自己所殺的,誰讓王家父子在洛陽的聲望不大好,王家父子作惡多端,李信就要斬殺這樣的人,來得到洛陽的民心。
尚玉珍不愧是長安城內歌舞一絕的人物,柳腰輕輕,嫵媚的眼神,動聽的歌喉這一切都在大廳內揚起,就是李信也感覺到這個尚玉珍風姿不俗,在整個大廳之中,都成為一個目光中心,李信也忍不住關注著對方。只有裴世矩目光閃爍,望著上首坐著不動的李信,最後又望著坐在韋園成下面的王玄應,蒼老的面容上露出一絲惋惜來。
“丞相,這有歌舞而沒有美酒卻不行,屬下聽說韋府有一美酒,名喚冷梅醉,乃是天下的名酒,屬下想見識一下。”杜淹出言說道。
“哦,還有這樣的美酒?”李信好奇的望著韋園成說道。
“這個,有倒是有,只是冷梅酒並非是我韋氏的,而是洛陽鄭王所有。”韋園成遲疑的望著王玄應說道:“王世子這次倒是帶來了一些,丞相不如讓鄭王世子敬獻給丞相。”
“哦,原來如此。”李信頓時有些好奇了,環顧左右說道:“孤也曾喝過不少的美酒,也曾經聽過冷梅醉的名字,沒想到居然是鄭王所出,倒是有些意思,世子,有酒嗎?”
“丞相放心,外臣早就準備妥當了。”王玄應趕緊說道。他今天早就有了準備,韋園成早就吩咐,這也是巴結李信的一個方法之一。
“好,好。”李信連連點頭,說道:“那就有勞世子了,傳上來吧!”李信並不知道韋園成到底做了什麼樣的安排,但是他藝高人膽大,根本就不在乎什麼陰謀詭計,他相信韋園成絕對不敢對自己下手,更是不會做什麼謀害自己的事情來。
“是。”王玄應臉色一喜,趕緊對外面招了招手,就見一個內侍雙手捧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慢著。”沈千秋猛的走上了上前,擋住對方,就準備檢查一下對方的衣服,看看是不是身體內藏有匕首之內的兇物。
“不用了,世子是鄭王的世子,也是我大隋的臣子,我大隋的臣子怎麼可能會來刺殺本王呢!”李信卻阻止住了沈千秋。王玄應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
“謝丞相。”王玄應感激望對李信拱手說道。李信對他的信任讓他在心裡面很舒服。
李信點了點頭,對那名使者招了招手,神情安詳,環顧左右說道:“眾卿,今日讓我們大家一起來品嚐一下這個冷梅醉。”
“丞相”
“丞相小心。”李信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一股大力撞了過來,身形忍不住朝一邊滾了過去,緊接著就見一道寒光從面前射過。
“刺客!”沈千秋淒厲的聲音響了起來,卻見那名侍者從腰間抽出一柄軟劍來,朝李信刺了過來,遠處卻是一片混亂,王玄應更是面色蒼白,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根本就沒有想過這種事情。
“找死。”李信右腳踢出,只見几案飛起,朝刺客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