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起來,迪拜那邊很多人破產,有人交不起私家車的相關稅費,就把蘭博基尼丟在馬路上再去報失。生財有道的中國人把車子揀了回去,鋸成兩半,當廢鐵運回國,然後再拼裝起來,一點點痕跡都不露,繼續賣給中國的富人。”
他們已經走到地面上,涼風習習,徐斯發覺自己嘴角上揚。
他在她的面前,真不好太過高調,那總能激起她打壓的本能。
他把食指擺在唇前,做個噤聲姿勢,講:“難得託人把車當廢鐵運回來了,你要是聲張出去,明天海關得辦我走私罪了。”
江湖笑的很快活。
徐斯也是有幽默的時候的,答話格外快,又翻新了新內容,給笑話增了值。他並不是笑話裡徒有虛表的富人。
當時父親把兩個笑話一講,她只是笑的前俯後仰,再不提買這車的事情。
接著,徐斯說:“看來關於這車的笑話不少,明天我還是老實地去開別克吧!”
江湖收起了笑容。
猝然又想到父親。
她職業起來,進料理店之前,同她的老闆說:“今天請媒體過來,是想他們給‘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