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大叫了一聲:“去死吧!”
說著他猛然揮動雙手,看去手舞足蹈,就跟瘋子似的。
聳立在四周那四根巨大的柱子再次閃過一陣光芒,隨即頂端那白虎獸等紛紛吐出一道顏sè各異的光芒,徑直打向戒戒。
戒戒卻是眼睛一亮,挺起了圓滾滾的肚子。
四道顏sè各異的光芒瞬間就打在了它的身上。
可是不知怎麼回事,一觸到它身上,那幾道光芒便倏忽消失不見了,好像是鑽進了它的身體裡去。
戒戒身子卻只是輕輕顫了顫。
花帝不由一愣,臉sè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戒戒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嘟嘴嗚嗚叫了幾聲,也顯得有些失望,倒似在抱怨花帝這次攻擊太沒勁,它的個頭都沒變大一點。
隨即它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抬起頭來,轉頭看向四周,眼裡滿是驚喜之sè。
正在謝林他們納悶時,臭臭巨大的身子竟是一閃,朝著西面那白虎柱直跳了出去。
謝林等人不由臉sè一變。
但不等他們出聲,戒戒便已是跳到了那白虎柱上。
只聽一陣刺耳的滋滋聲響,白虎柱上閃耀起無數白sè的火花,像一道道小型的閃電,打向戒戒。
可戒戒卻渾若無覺,身子只是輕輕顫了顫,好像那些閃電只不過是在給它撓癢癢一般,根本就傷不了它分毫。
它緊緊地攀附在那白虎柱上,它的身子雖然圓滾如球,卻敏捷無比,身子一探,便跳到了白虎柱頂端,而後一張嘴巴越張越大,一口咬住了白虎柱上的那隻白虎獸。
隨即便聽嘎嘣一聲,它竟是將那白虎獸硬生生地咬了下來!
而後又聽一陣嘎嘣聲響,它大口咬嚼了幾下,便咕嚕一聲,將那白虎獸給吞了下去。
那白虎柱一陣輕顫,發出一聲長長的嗡鳴聲後,光華盡褪,柱身顏sè也瞬間變得晦暗無比。
謝林等人都不由目瞪口呆,一臉錯愕。
那花帝更是呆若木雞,臉sè也跟那白虎柱柱身一般晦暗無比,渾身瑟瑟發抖,眼裡驚懼之sè更盛,彷彿剛被雷劈了似的。
戒戒晃了晃腦袋,鼓了鼓肚子,卻彷彿意猶未盡,隨即從白虎柱上跳了下來,朝著北面的玄武柱衝了上去。
轉眼時間,它就跳到了那玄武柱上,一口咬下了玄武柱頂端的白虎獸,嘎嘣嘎嘣咬嚼了幾下,便又咕嚕一聲吞了下去。
然後是東面的青龍柱。
最後是南面朱雀柱。
不過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四根柱子上雕著的四隻所謂聖獸,都進了戒戒的肚子,那幾根柱子都是失去了顏sè,變得晦暗無比。
戒戒這才從朱雀柱上跳了下來,打了聲長長的嗝,晃了晃腦袋,一副滿意樣子,好像終於吃飽了。
現場卻是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還陷在震驚當中,沒有回過神來,就連申屠忘海也不例外。
直過了十幾秒鐘,申屠忘海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看著戒戒,感嘆道:“你總是讓人意外啊……”
這個時候,洋彪兒幾個扶著的葉夏竟是緩緩睜開了眼睛,一張原本蒼白無比的臉也恢復了幾分血sè,看了看戒戒後,先是露出了一絲意外,隨即也露出一絲笑容來。
洋彪兒等人包括申屠忘海,都是面露出驚喜之sè,擁在葉夏身邊,嘰嘰喳喳地問葉夏怎麼樣了,全然不復矜持之態。
葉夏點了點頭,說道:“我沒事了,現在戒戒恢復了,我的傷也好了大半,很快就能恢復。”、
聽得葉夏這一說,眾女臉上喜sè更盛。
謝鴻海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葉夏那邊,又看了看謝林,突然笑道:“阿林,你也長大了,該找媳婦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