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在居花莊舉行,只是這也苦了那麼來找麻煩的人。
一早就穿上那紅色的衣服,肖想大有感慨。這年頭的結婚方式可真是不一樣,更讓他自己還接受不來的是對方也是一個男子,情何以堪!但那又是自己答應的。
走出房門,一群人早就在那裡等著,除了肖音不在。
“怎麼看傻了?”肖想看著一群人眼裡的驚豔,的確,肖想最不喜歡的顏色就是紅。太過張揚他不喜歡,不過這一次也只好穿一回。
眾人看著那一身明明就不起眼的紅衣在肖想的身上卻穿出邪魅出來,一抹玩笑許也讓他們看到自己的失態,的確,驚豔,本就是雪膚的面板上紅色在其之上閃現讓人移不開眼的光。原本隨意散意挽著的頭髮此時嚴然的全部收起,露出那一張舉世無雙的臉,銀白的發整齊在收在紅色的發觀裡。一雙眼眸笑意滿滿,只是眾人也沒看出是不是到達心裡的。唇自透出一抹淡淡的紅。臉上帶著一點點的喜氣。眾人也才看到肖想的左耳上帶著一顆紅色的耳鑽,如同眼淚的形態,顏色與肖想的眼瞳一樣。
“師傅,你什麼時候耳朵上有東西的?”會叫肖想師傅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小牙,另一個就是肖神,而此時濾上還在房間裡躲藏著。
“好像之前是沒有的吧!”肖曉在那裡也開口說,和小想鬧脾氣也沒用,現在也只好看著。心痛又如何。
“你之前有耳洞嗎?”肖風則是少根筋地說著。
“好像之前是有,只是沒戴東西。”肖起看過那地方有個洞,只是沒想過那是用來做什麼的,女孩子的話也許會知道,男子就不好猜,而物件是肖想,他也不敢猜太多。
“這個樣子倒像個女孩子的做法。”肖雨則是覺得這樣找扮的肖想還是不要走出去的好,隨意的在大街上走一圈,後面一定會有一群狂蜂浪蝶的。
“我這個耳洞還讓你們這麼注意,都不注意我的人。”委屈地想到自己還比不過一個耳洞來得引人注目,肖想在那裡說著看似受委屈的話。他明明哪裡都穿得好好的,不看他,看他的耳洞。
眾人一聽,這也是人之常情,一般常見的人沒什麼特別的,一有什麼變化人一向就立馬可以看出。
“那還不是你身上的?”肖曉在那裡看著肖想孩子氣的話。與自己的耳洞爭眼光。
“你身上的肉,你吃什麼醋啊?”肖風也在那裡加上一句。
肖想如同吃不到糖的孩子小氣地說:“你們也不說說我穿這個衣服好不好看?”
肖曉是氣得頭上有青筋的樣子,撫額:“很好看。”
肖風點頭:“還過得去。”
肖雨和肖起則異聲地說:“還好,不會嚇人。”
肖神則在那裡說:“像個仙女。”
肖想聽完則是拍拍肖神的肩膀:“還是小神會說話,說的話我最中聽。”其他的人則是怒瞪小神。
肖想忽然地想起一件事:“大家,我手上有一座山,想用來做練武場,花半里前面是生財之地,後面是家,不太適合拿來做練武的,所以想用那裡。”
“師傅,在哪一個地方?”肖神問著,好像沒聽師傅說起這事。還一座山?
其他的人也都互看一下,聳聳肩膀,表示不知道的意思。
“在霧址鎮的邊上。那山沒有名字,所以我給它起名叫死靈山。然後想再那裡建一座山莊。”另一個偉大的想法在肖想的腦子裡形成。
“為什麼叫死靈山?”肖神這下更想不明白一座好好的山到肖想手裡就成死靈。
肖想的白眼送給肖神,其實名字什麼的也不那麼重要的,只是就想讓那地方叫這個名字。只好想一個說出:“就在因為它不會靈,希望它會靈,最好是死了再靈。那多刺激。”邪邪地那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