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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們過多的接觸安溶月,可他在安溶月面前的舉動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時而粗暴煩躁時而又輕柔細心,我對這個人越來越看不懂。

留在鐘樓上的指紋顯示安溶月到過那裡,假設安溶月真的離開過病房,而能接觸到她的人少之又少,但從安溶月對醫生的仇視和排斥程度看,她即便是在服用藥物的情況下也不會溫順的聽從。

但奇怪的是對安溶月最不好的文繼科反而成了唯一的例外,一天前安溶月在病房攻擊穿白大褂的我們時,我留意到一個很奇妙的細節,文繼科同樣也穿著白大褂,可安溶月把我們每一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拉扯過,唯獨沒碰過文繼科一下。

也不知道是因為安溶月對文繼科的害怕,還是她潛意識中對文繼科就沒有仇視的敵意。

越想越心煩,拉開窗簾外面的陽光刺的我眼睛都睜不開,又是一晚沒睡我揉了揉倦怠的臉,想要去摸煙發現煙盒已經乾癟,雲杜若敲門進來,發現滿屋的煙味下意識用手捂著鼻子,我歉意地笑了笑開啟窗戶。

因為403宿舍和喬可薇的兇案被新發現的證據推翻,為了查案方便我們向華冠文要了幾間房間,在這裡設立了一個臨時的辦公室,雲杜若應該是盯著我有些憔悴的臉,樣子很關切和擔心,我摸了摸下巴上瘋長的鬍渣,拖過椅子讓她坐下,她腹部的傷口雖然不是太嚴重,可畢竟還沒完全癒合。

她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幫忙收拾桌上凌亂的資料和檔案。

“你也在看文繼科的檔案?”雲杜若從雜亂無章的文件中拿起一份看了一眼後抬頭問我。

我點點頭,不過很快又黯然的搖搖頭,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說。

“翻來覆去看過很多次了,從他的檔案上看不出什麼,文化程度低沒受過太多教育,身體受過車禍導致語言障礙,而且他的聽覺功能很差,是他的大腦受到過創傷遺留的後遺症,對外界刺激反應遲緩。”

“蔣馨予說過她在僱傭文繼科的時候對他進行過反覆的測試。”雲杜若放下手中的檔案資料對我說。“這就是蔣馨予僱傭他的原因,文繼科這樣的人很難被這裡的精神病患者從語言以及行為上潛移默化的控制文繼科的行為。”

“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值得研究的地方,文繼科這個人怎麼看都很乾淨,可我總感覺……”我從桌上重新拿起那份檔案,深吸了一口氣疑惑地說。“總感覺太乾淨,好像這份檔案是刻意要給別人看的。”

“從接手這個案子,你好像對這裡所有的事包括人都持有懷疑的態度,是你把自己繃得太緊了。”雲杜若關切地看看我勸慰地說。

我穿上衣服說滿屋的煙味怕是雲杜若聞不習慣,關在房間一整晚我頭也昏沉的很,南宮怡和太子回局裡繼續比對三組指紋中最後那一組殘缺的指紋,來合德醫學院這麼久,天天都是為了查案在奔波,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暫時中斷,唯一能做的只有等南宮怡和太子那邊的情況,剛好韓煜對上次在鬼市我們遇到的那個人尤為感興趣,想去再見見那人,在學校就只剩下我和她還不如在學校裡到處走走

合德醫學院的規模比我們想象中要大很多,而且實力的確遠超出其他醫學院,不關是教學質量還是教學設施都更勝一籌,我想這應該和合德醫學院的經濟實力有關。

我們圍著合德醫學院走了一圈,如果拋開發生在這裡的事,這所學院的景色足以讓人稱道,到處都是鬱郁蒼蒼的花圃高樹,一眼望去有一種園林的感覺,錯落有致的教學樓鑲嵌在中間幽靜別緻。

圍繞學院的主幹道兩邊是楓樹,這個季節正是楓葉紅的時候,像一條紅色的綢緞環繞在學校的四周,從樹下走過風穿梭在林間,樹葉相互摩擦發出的聲音令人心曠神怡,若風再大一些搖曳的樹枝下,似火般豔麗的楓葉紛紛揚揚如同葉雨般飄落下來,一路上落英繽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