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蔣馨予的人死亡,難道所有認識蔣馨予的人都要死……
“不是認識蔣馨予的人都要死,是這些人能認出蔣馨予,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雲杜若恍然大悟地看向蔣馨予冷冷地說。“在停屍間的門口你一直不進去,並不是你悲傷,是因為裡面有兩具相似的屍體,你根本不知道誰是孫欣!”
“你不認識孫欣只有一個原因,你並不是蔣馨予!”南宮怡深吸一口氣說。
我淡淡點點頭,這就是蔣馨予為什麼會在停屍間前前後後認領五具屍體的原因,坐在我對面的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合德醫學院的院長蔣馨予,她不過鳩佔鵲巢冒名頂替了蔣馨予的身份,只有把所有和蔣馨予熟知的人除掉,她的這個身份才會是安全的。
這也是她要殺孫欣的動機,孫欣約蔣馨予在酒店見面,蔣馨予當然不能赴約,因為以孫欣和蔣馨予之間的交情,她很快就能發現這個蔣馨予是假的,所以蔣馨予才會讓華冠……不,是齊楚同前去。
我想在原定的計劃中齊楚同殺掉孫欣就算完事的,但是蔣馨予忽略了一個細節,齊楚同終究是精神病人,他發病的誘因是童年被父親打罵的陰影,因此在齊楚同的潛意識中任何傷害他的人,他不但要殺掉並且還要吃掉對方來滿足他的慾望。
齊楚同見到孫欣後未能按照蔣馨予的吩咐辦事,而是用以往的作案手法吃掉孫欣的大腦,並且還在現場留下代表齊楚同身份的如意結,齊楚同可能沒有意識到他心滿意足殺掉孫欣,卻給我們留下了線索最終牽扯出齊楚同的案件。
上次去見齊楚同,他臉上有明顯的淤青和紅腫,他說是在視察工地的時候不小心跌倒,其實那明明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有誰能大齊楚同一耳光,他非但不追究反抗反而心悅誠服不敢吱聲。
“是你打的齊楚同,因為齊楚同回來後告訴你他吃了孫欣的腦子,當時齊楚同處於發病的狀態,但你很清楚警方在調查時一定會翻出齊楚同以前的案件,你擔心這所學校的秘密會被發現,所以你在盛怒之下打了他。”太子心平氣和地看著蔣馨予說。
蔣馨予依舊默不作聲而是轉頭瞟了齊楚同一眼,僅僅是很隨意的一眼,目光甚至沒有絲毫的凌厲,齊楚同臉上本來掛著的笑容瞬間凝固在臉上,頭低低的埋下去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孩子在等待大人的訓斥,他在蔣馨予的面前表情是那樣恭敬和卑微。
我很難去想象到底坐在我對面的這個女人有多可怕,連齊楚同這樣窮兇極惡變態的殺人狂在她面前竟然溫順的如同一隻沒有絲毫殺傷力的兔子。
蔣馨予的目光從齊楚同身上收回來,我想她應該很滿意現在齊楚同的態度,目光最終落在我的身上,她依舊很高傲地看著我,像俯視眾生不可一世的神。
她在等我說下去,她的淡定反而讓我有些無所適從,我本以為即便她是一條再兇殘的毒蛇,我說出的這些真相也會如同一把叉子,死死的釘在她的七寸上,可我怎麼看她都沒有發現。
她依舊是這個房間中穩操勝券掌控生死的獵人,而我們在她眼裡自始至終都是無法逃出她掌心的獵物。
我深吸一口煙冷冷看向沈悅,我想蔣馨予一定是想看看我到底知道了多少,我吐著煙霧緩緩地說。
“我們在鐘樓發現了陳志泰和安溶月兩人的指紋,看來陳志泰也是被你們事先就安排好的棋子,可有一件事我始終沒有想明白,安溶月的指紋怎麼會出現在鐘樓上,現在我已經知道了。”
“是嗎?你知道了什麼?”沈悅還是在嘴角掛著愉快的微笑。
“根本不是陳志泰帶著安溶月去的鐘樓,而是安溶月自己去的鐘樓!陳志泰沒有殺人,真正殺人的是安溶月!”我鎮定的回答。
“安溶月不是在病房嗎?”南宮怡詫異的問。“她既然能離開病房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