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譚峰現在何處,雲宇甚是擔心。”雲宇道。
“好吧,我會讓你見到他,但他牽連這蓬城之中的太多恩怨,希望你思量行事。”法爾低聲說道。
聽得法爾的話中有著另一層意思,雲宇先是定神思量,旋即點了點頭,說道:“晚輩明白。”
晚飯過後,雲宇會意法爾的意思,便在眾人散去之後,出得貴賓廳,但未離開樓閣,而是隨法爾登上那樓閣的二層。
樓閣的二層佈局與一層迥異,雖然地面上依舊鋪著那紅藍相間的地毯,但二層並沒有偌大的廳堂,而是一道稍微寬些的走廊,兩側房門相距也近了些許。
藉著兩邊的燭光,二人走至那倒數第二個房間,房間內佈置極為簡單,一張床,一個桌臺,擺放著兩個木凳,其餘便是那靠牆的書架,而書架之上所有的書籍,似是都繚繞著淡淡的綠色靈氣。
法爾坐於木凳,微笑點頭,招呼雲宇坐下,說道:“呵呵,宇兒,這蓬城我來了並不很久,自從杜雷略對我實施報復,我便進了蒙比山生活了一段時間。”
“蒙比山?怪不得我回琴古城的時候尋您不得,原來是進山了……”雲宇微微點頭,說道。
“嗯,在山中,我認識了會長,他曾耳聞法爾賤命,便抬舉給了副會長的位置,讓我幫助主持局勢,奈何法爾能力有限,才到今曰境地。”法爾面色略顯憂愁,說道。
“先生不必愧疚,現薩滿狀況十分明顯,如今境地也不能怪你,畢竟已經盡力。”雲宇勸說道。
“呵呵,後來我來到這蓬城,發現其中除了皇室有兩大勢力,好像那琴古城你白雲堂與王府之間恩怨一般,幾乎是一山不容二虎之勢,便是那最大的傭兵堂譚家,還有那有宗派作為後盾的古家。”法爾道。
“古家有後盾?聽先生的意思,不是火宗便是劍宗了。”雲宇道。
“正是那火宗,仗著這背景這古家也算在城中強行做了不少生意,而很多勢利也都會軟弱地接受,只有那譚府,一直與之對抗,由於火宗對於古家這種走狗也不會太過支援,只會派幾個弟子下山放放狠話,譚家傭兵勢利極強,武師數量更是驚人,怎可能理會,便一直與這古家僵持著。”法爾道。
“如此勢均力敵,而那譚家甚至更勝一籌,怎會被滅門這般慘狀?”雲宇問道。
“只因這靈術師總公會的出現,全加利國薩滿公會屬蓬城實力最強,也是最後堅守的陣線,那靈術師久攻不下,後那姓魯的長老前來又被我擊退,他們徹底沒了辦法,古家見狀便找上門,與其勾結,條件便是靈術師助其滅了譚家,他們也幫助其對抗薩滿。”法爾應道。
“如此一來那譚家肯定不是對手了,傭兵堂武師雖多,但高等也就到靈者級別,如何也對抗不過那靈俠甚至靈王強者的靈術師。”雲宇微微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這種實力差距也就是那一夜間滅門的原因,太快了,我公會與那譚府交情尚可,本欲相助,奈何晚了一步,那時近天明,只見那譚峰一人獨戰,滿身鮮血,撕心裂肺地大喝著。”法爾說著,微微閉上雙眼,那蒼老的臉上流下兩道溫暖的淚。
“什麼?他的傷勢怎樣,是不是非常重?”雲宇越發焦急起來,那擔心二字似乎已經寫在了臉上,問道。
“是的,非常的重,我趕到之時,他已經靈氣耗盡,幾乎是憑著那僵硬的動作耗盡那最後一絲力氣,仗著那二品靈器在手,竭力地胡亂揮舞著,我率長老執事打散了那古家武師,和靈術師公會的弟子,才將他救下,那時已是奄奄一息。”法爾說道。
“可惡,這下作的人們!”雲宇噙著淚水,緊緊咬著牙說道。
“現在你知道這蓬城的恩怨了吧,不過那古家門下也的確有幾個高手,雖不至像擁有曾慕揚和姓魯的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