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似思考般地說道。
雲宇沒有說什麼,回過頭來對著莫仙聳了聳肩,無奈地攤開雙手。
“呵呵,總之我試著逼出那股力量,然後再配合淨化丹可能對你的狀態會有好轉,但並不是一朝一夕,不然我用戰薩的靈氣進入你體內,兩股力量太急速地爭鬥你一個靈士是絕對吃不消的,近幾曰你便正常練習鍛器好了。”莫仙緩緩起身,走到窗前,思考著如何解去雲宇體內的鎮靈效果。
“那便勞煩老師了。”說完,雲宇便走到青銅鼎前,開始練習鍛器,畢竟在這個階段,他能做的便是不間斷地練習鍛器,或是有如紈絝子弟般地浪費時間,這個選擇對於雲宇無非只會選擇前者。
月色如銀霜一般灑落在庭院中,微黃的樹葉靜靜地趴在地上,享受著鮮花凋謝前的餘香,聆聽著蟾兒在這夜晚不安分地鳴叫,幾隻夜鶯停留在脫去綠色外衣的樹枝上,啼出夜間少有的動聽。
月光下,少年的臉龐格外俊秀,那稚嫩的臉上一雙有神的眼睛卻顯得格外的滄桑而又深邃,經過靈氣滅失以後,雲宇好像不再像曾經一樣活潑開朗,而更喜歡鍛器練習之餘的一人獨處,晴兒偶爾在一處躲藏著觀察到這種情況,也是默默地看著心愛的少年,不敢走近打擾他如湖面般平靜的世界。
經過莫仙兩天的細心觀察,雲宇體內被鎮靈的經脈處已經基本被其確定,但對於鎮靈散的屬姓和強度,確實還需要一段時間的摸索,正所謂對症下藥,雖然心情極為不可待,但莫仙答應為自己試著解封這靈氣,卻已經是對自己在近段時間最大的好訊息。
自從一個月前莫名其妙的食用鎮靈散這種高階薩滿才能煉出的藥物,便真正的體會了從天堂到地獄的落差,被他人的蔑視,欺凌甚至侮辱,使雲宇不再莽撞於用靈氣解決問題,而是學會了忍耐和退縮,雖未無奈,但也不失為一種成熟。
“怎麼,又在難受不能參加這次武師選拔賽了?”白衣少年沉默在雲宇身後許久,終於開口說話。
“呵呵,這麼久才說話,算偷窺嗎?”沉默中驚來,雲宇看了一眼水巖,勉強微笑地打趣道。
“明天開始比賽,我安排了雲天叔叔與杜雷略一起列席在嘉賓位置,如有動靜,我便宰了杜雷略。”水巖保持著笑容,但眼神中卻透著狠勁的殺氣,畢竟雲宇的感受他曾瞭解過,失去靈氣的滋味對於一名修靈者,尤其是潛力無限的少年來講,無疑如晴天霹靂,和死亡只差呼吸是否存在這一點。
“事情不要搞大了,有些事是要慢慢來的,至於杜雷家族,無論如何我雲宇也會誅之,你的靈氣剛剛恢復,那杜雷已經是靈俠的巔峰級別,不可小覷啊,我不希望再一次為你去搞淨化丹了。”雲宇白皙的小臉上成熟滿現,神態中沒有體現出一丁點少年的特徵。
“雲天叔叔最近也是頗為頭疼王府對白雲堂的控制,我想如果不借著這個機會挫一挫王府計程車氣,武師選拔賽後那杜雷略更了不得了,賽後也許會有更多的武師被他重金拉過去,你應該明白,金錢對於權力者來講,永遠不是問題,到那時候真的就是養虎為患了。”水巖一臉嚴肅地說道,雖不是白雲堂的人,但經過雲宇的救命和幫其恢復靈氣,可謂兩條命的人情,再加上多年私交,他已經完全把自己視為了白雲堂的一員,準備為白雲堂傾注力量。
“水巖,真是多謝你了,我雲宇有你這朋友,值了,”說著雲宇站了起來,手掌輕輕拍了拍水巖的肩膀,“便依你吧,我想這事兒莫仙是肯定不會出手的,雖然收我為弟子,但我也不想剛入師門便給他老人家添這麼大麻煩,至於父親那邊,還請不要提起莫仙收我為徒的事情,老師在白雲堂只想做一個普通客人。”
“這些不用你教,我水巖能有云宇這樣的哥們才是福氣,這幾個月來,你救了我兩次,生命和靈氣對於我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