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過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賽恩再出現時,他面無表情的說:“我臥室裡的全身鏡需要重新換一面了。”
漢尼拔正在研磨咖啡,聽到這話兒就抬起頭來問:“我能問下它怎麼了嗎?”
“我懶得清理上面的‘炙熱的心’了,就直接把它打碎了。”話雖然說的這麼無情,但賽恩還是另外準備了一個記事本給吉姆,讓他不要再把#甜言蜜語#寫到鏡子上了,他們可以透過其他方式交流。
吉姆這下開心了,可不管聯邦調查局為了“丘位元”多愁眉苦臉。
……
因為安吉爾的沉睡,賽恩接了棒,所以大部分時候出現的都是賽恩,所以當巴爾的摩有名流舉辦慈善晚會邀請漢尼拔參加時,漢尼拔在問過賽恩的意見後,就帶著他一起赴約了。
顧青在人際交往上技能點滿了,他對此顯得遊刃有餘,周圍人即便是有知道他底細的,也都下意識的忘記了那些,沉浸在少年所帶來的春景中。
面對著眾人的交口稱讚,漢尼拔看養子的目光帶著驕傲,偏偏就有人出來煞風景,略浮誇的聲音傳來:“萊克特醫生,真高興在這裡見到你。”
漢尼拔轉過身來看向來人,弗雷德裡克·奇爾頓,巴爾的摩州立犯罪精神病院的院長,他朝這位同僚頷首:“奇爾頓醫生,午安。”
顧青微微眯起眼睛,他記得這位奇爾頓醫生,在安吉爾被診斷了精神有問題後,就從普通的監獄轉到了州立犯罪精神病院,得到了這位奇爾頓醫生的“親切接見”,雖然時間不長,但相信他,他絕對對奇爾頓醫生治療病人的手段印象深刻。
現在,#人生何處不相逢#。
在和漢尼拔簡單的寒暄後,奇爾頓醫生的注意力果然就轉移到了顧青身上,他瞪大眼睛,驚訝的說:“安吉爾·福斯特?哦,現在我該叫你安吉爾·萊克特了,對吧?我差點就認不出你來,你和當初在我那兒的時候真是有很大的不同了。”
“我想這是我所處的環境和最常相處的人變了的關係,奇爾頓醫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麼,不過這句話乍聽起來很尋常,像是在陳述事實,奇爾頓醫生就沒有第一時間聽出其中的諷刺,而漢尼拔他端起酒杯優雅的喝了一口酒,掩住了上揚的嘴角。
幸運的是,奇爾頓醫生琢磨出這句話的微妙諷刺了,又或者說他原本那點嫉妒心就一直在作祟,在這種驅使下,他說出來的話就更加不恰當了:“你真幸運,你得知道像你這樣以精神失常來做辯護的,最好的結果就是呆在犯罪精神病院中,而不是像你這樣被無罪釋放,還能搖身一變,哦,我是說被像萊克特醫生這樣的善心人士收養,所以我得再次說一遍,你真是個幸運的病人。”
漢尼拔神情沉了下來,剛要開口,就聽他家養子說:“如果你非要這麼說的話,奇爾頓醫生,那我也可以和你說,你真是個幸運的醫生。”
奇爾頓醫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禮尚往來啊,奇爾頓醫生,不然你以為呢?我以為這是一種禮貌。”顧青說的理所當然,奇爾頓醫生的臉色就不好看了,想來他自己很清楚他剛才的態度,那顯然並不是誇讚來著。
漢尼拔把酒杯放下,他的教養可不允許他做出當面諷刺人家的事:“我想我們的談話不得不結束了,我的孩子,我和你介紹下我的其他朋友。回頭見,奇爾頓醫生。”
說真的,奇爾頓醫生這個嫉妒著漢尼拔的精神病院院長,並沒有給顧青,嚴格來說是賽恩和吉姆帶來什麼困擾。賽恩把人家噎的都快痛哭流涕了,而吉姆才不屑去殺一個低等獵物,“如果賽恩希望的話,我可以勉為其難的去把奇爾頓醫生的眼睛縫上。”
“犯嫉妒者,縫眼罰之,但願上天的恩澤能把奇爾頓醫生良心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