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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一個進入房間的日本軍官驚醒。

他的年紀不輕,大約五十歲左右,配有上校軍銜。看起來是鄰近的軍事基地的指揮官。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基地是一個軍事研究設施,叫做『アンチ流行給水ユニット』,即防治流行病淨水供應部隊。該設施有數百名軍人,名義上是在進行預防傳染病的研究。實際上,廣為接受的謠傳說,他們真正進行的是生化武器研究。基地內還有一個專門的小監獄,用來關押做為實驗物件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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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一言不發,示意我跟他走。他帶我離開小房間,來到街上,向不遠的另一個龐大的水泥建築走去。它看起來像一座倉庫,石頭牆、粗木地板、高橫樑天棚。除了一間大屋,整個建築空空如也。我被帶進那間屋子。看見裡面有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的刑具。他們把房間佈置成一箇中世紀的刑訊室。

上校叫我坐在一把像牙醫用的椅子上。把我的手腳牢固地捆在扶手上。然後,他從腰帶上取下一把大刀,將我的衣服劃成碎條,從身上剝離,直到我赤身暴露在他面前。上校不知我會日語。他用支離破碎的荷蘭語對我說,他是一名醫生,將要對我做全面的檢查。

我不相信他的鬼話。主要因為他的行徑與醫生相去太遠,其次,我也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所謂『檢查』。

在檢查過程中,他確定我仍然是個Chu女。並且,當然沒有任何性病。他自己在內心掙扎,盤算今晚對我如何處置。他原想在當晚強Jian我;最後又決定暫時放我一馬。在我用日語向他說『謝謝』時,他感到十分驚奇,反應也有些怪異。他離開大房間,帶回一套軍服,要我穿上。並說只要我在這基地,就都要穿這制服。

我被押回自己的房間睡覺。這晚上,我睡得不好,老是聽見隔壁房間傳來的男女嘈雜聲。次日早晨大約6點鐘,被叫醒吃早飯。其間,我們同來的四人發現,大家晚間都被自稱醫生的上校『檢查』過。他還選中安妮進行了強Jian。這也讓我們明白,為什麼我們會在這兒。

安妮說,上校告訴她,日本人還在等待另一輛卡車到來。它會載來更多的荷蘭女孩,加入我們的隊伍。我們會和韓國女人為伍,她們早已做了隔壁那個軍事單位的研究人員的洩慾器。我突然明瞭在晚間聽見的那些聲響的含義,這樣,一切疑問都有了解答。

那天白天,日本士兵絡繹不絕,一批一批來到這裡,消失進韓國女人的房間。

大約下午3點鐘,一輛軍車又帶來十個韓國女郎。她們也按例分配了房間。我們四個荷蘭女孩都沒有被來的日本兵強Jian,到了上晚,我們才明白這是為什麼。

晚飯時間,只有韓國姑娘被帶到飯廳;我們四人被一個日本軍官叫到一起,押往昨天來過的房子。只不過一天工夫,房子的內部結構有了極大的變化。原來那個巨大空曠的空間,已為迷宮似的走廊和它兩邊的房門代替。

我們被帶進其中的一扇門,裡面是一間較小的空屋子。房間裡已經有四個韓國女孩,她們是那天早些時候來的。大家站在那裡面面相覷,誰也不第一個打破沉默。雖然,每個女孩的心裡都對即將來臨的厄運有或多或少的準備。

韓國女孩中有一個叫尹海英的會一點日語。她開始悄悄給我講起她的故事。

尹海英和她的朋友金善子(她也是在場的女孩之一)原來是韓國一所學校的同學。戰爭爆發後,有人到她們的小鎮招募工人去日本工廠做工。許願說,廠方將提供住宿和優厚的工資。唯一的條件是應徵者必須是從未去過日本的人。

尹海英和金善子被錄取,與其他韓國姑娘一起去日本。只是在上船之後,她們才知道船不是開往日本,而是駛向荷屬東印度群島。在船上,整個航程中,她們被日本士兵嚴密看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