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懷著滿腹的委屈,掀簾走了進去。
一走進寢室門簾,即見馬玉龍大馬金刀的坐在床側小桌旁的椅子上,神情淡然,正以冷冷的目光望著她。
想到他就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丈夫,汪麗玲只得柔聲道:“玉龍哥,你生氣啦?”
馬玉龍哼聲道:“你是花五萬兩銀子投鏢的客人,我是拿了銀子賣命的鏢客,我怎敢生你的氣?”
汪麗玲一聽,不由氣的沉聲道:“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提它幹什麼?”
馬玉龍立即沉聲呵斥道:“誰說已經過去了?告訴你,麻煩事才剛剛開始呢?”
汪麗玲想到郝麗珠的被劫持,“胭脂寶盒”又落入了蕭七姑的女兒“琵琶公主”的手裡,還不知道能不能將“龍盒”索回來?
還有,郝麗珠是活、是死,能否順利救出,說來確都是麻煩事,因而對馬玉龍的呵斥,當然也就不敢出言反駁。
馬玉龍繼續沉聲問:“方才我喊你站住,你為什麼不站住?”
汪麗玲受了馬玉龍的呵斥正感到心中有氣,這時再想到‘飛蝶三姐妹’,又增添了一股妒嫉之火。不由沉聲道:“你們正在那裡爭論吵鬧,我留下來更不好……”
馬玉龍卻正色道:“至少可以阻止她們再繼續糾纏胡鬧!”
汪麗玲不便說什麼,轉首看向了別處。
馬玉龍則繼續沉聲道:“你那麼一走,反而令我窮於應付,她們已決定老死蝴蝶谷,永不再歷江湖了……”
汪麗玲立即哼聲道:“活該!那就是沒羞不臊糾纏人家的丈夫的結果!”
說到“丈夫”兩個字時,雙頰突然一陣熱辣辣的發燒,她知道,她的臉一定紅了!
但是,馬玉龍卻沉聲問:“她們糾纏誰的丈夫?”
汪麗玲聽得一愣,通紅的嬌靨,剎時紅到耳後,不由氣得怒目瞪著馬玉龍,斥聲問:
“你?……”
馬玉龍冷哼一聲,繼續道:“果真你有這個想法,你也不會拿著‘胭脂寶盒’來投鏢了!”
汪麗玲一聽,再也無法忍耐,不由恨聲道:“不提這件事我還不生氣,提起這件事我真想不再理你!”
馬玉龍“噢”了一聲,也提高了一些聲音,沉聲道:“照你這麼說,這怪我了?”
汪麗玲憤聲道:“當然怪你,這件事最初是我錯了,但你的錯卻狠毒的厲害!”
馬玉龍兩手一攤,淡然搖頭道:“我不覺得有什麼,我只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將計就計罷了!”
汪麗玲立即怒聲問:“我問你,你為什麼故意選一個那樣的鏢師冒充你?你又為何改名換姓的跟著我來?你又為何故意對我……”
“故意對我多情挑逗”終覺難以出口,只得哼了一聲,繼續道:“你!你是誠心要害我!”
當然,馬玉龍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果真汪麗玲向他有所表示,而他卻是她真正的未婚夫,她在羞憤之下,除了轉回飛龍鎮,只有死!
但他不能承認這個錯,否則,汪麗玲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是以,急忙正色分辨道:“我從來就沒有這個想法,在當時只有甘興霸保鏢在外,而且也正巧那一半天應該趕回來……”汪麗玲當然不會完全相信,但也不能說投有可能,只得憤憤的哼了一聲!
馬玉龍繼續道:“看了那個甘武師,氣都氣昏了,誰還有心情去揣測你的名字?何況你還故意佩了一把刀,途中又是小花子來報信,又遇到了大師伯……”馬玉龍趕緊正色道:
“金刀薛桐本來就是我的大師伯嘛,我師父管仲平,法號‘百空’,是‘虎刀門’的第一用刀高手,我學的是刀,當然要佩刀……”
汪麗玲不由沉聲道:“可是,你平常都是佩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