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走.朝中幾位重臣、有實權的阿哥家中李光地都去過了。除了雍郡王表示會找個機會出面上本保奏之外。其他阿哥、重臣全都是敷衍了事,關係好的還勸李光地不要多事,關係一般地,也就是吭吭嘰嘰、不理不睬。讓一向是老好人的李光地吃盡了苦頭。這會兒是實在沒辦法了,才緊趕著到胤祚府上求救兵的。
“喲,李大人來了。本王剛回府。有失遠迎。還請李大人贖罪則個。呵呵。李大人可是稀客啊。坐。坐。”胤祚一出場便是笑呵呵地打著招呼。
李光地拱著手道:“王爺。您剛完了差使。下官原不該在此時來打攪王爺休息,只是此事。唉,下官也是沒了法子,不得不厚著臉皮來求王爺地。”
厄。這老爺子咋就這麼直截了當,一點都不像他平日地作風。嘿,這世上愛才之人倒也不止咱一個嘛,對於老李同志地來意。胤祚自然是清楚的,可面上卻故意露出一副驚訝的樣子道:“李大人這話是從何說起,李大人乃我朝元老。聖上一向是恩寵有加,誰敢跟您過不去了?”
“唉,讓王爺見笑了。倒不是下官本人地事兒。這事情是這樣地,下官有個學生年輕不知事。捲入了《南山集》一案。這人胸中有真才實學,下官不忍心看著這麼位棟樑之材就這麼毀了,下官想請王爺出面保上一保。也好為朝廷保留個有用之才,下官自知孟浪,還請王爺見諒則個。”李光地滿臉憂鬱之色地說道。
呵呵。看樣子老李同志是真兒個急了,想來這段時間奔走得挺苦的。嘿。有意思。胤祚沉吟了一下道:“李大人莫急,這人究竟是哪位。可否先說來與本王知曉?”
“啊,下官冒昧了。這人姓方。名苞。字靈皋。桐城人士。實乃‘江南第一才子’,王爺想必也聽過此人地文名罷。”李光地一聽胤祚似乎有意幫忙,趕緊解釋道。
想必?嘿,老方還沒出名咱就知道了。可惜這傢伙孤傲得很,咱拉他不動,嘿,老李同志既然如此器重方靈皋。想必彼此交往不淺。難保方靈皋沒跟他談起過咱地延攬之事,這事兒雖是很久前地事了。可卻也難說得很。胤祚心思一轉,笑著說道:“哦。原來是他,本王倒是知曉,也曾拜讀過他的文章,確實是大才。唉。可惜了!”
胤祚這話一出,李光地以為胤祚不想幫忙,頓時有些急了,緊趕著道:“王爺,方靈皋雖是涉案。然全是交友不慎之故,若是就此……唉,實乃朝堂之一大損失啊。”
“唔,李大人之言有理。本王斷不能坐看朝廷痛失英才。這事兒本王自當面聖,為方靈皋解說一、二。不過此事重大,容本王細細琢磨再定如何?”胤祚一臉子堅毅地說了一通。到了最後竟然只是個再議。這話聽起來跟其他阿哥地回話也沒什麼區別。雍郡王倒是答應上本,可十幾天過去了也沒個訊息。其他阿哥、重臣就更別提了,李光地心中雖是著急可也沒法子,只好苦笑著說道:“如此就多謝王爺了,王爺事忙。下官不多打攪,就此告辭了。”(
嘿,這老貨誤以為咱也是在玩託辭心中只怕是有氣了,胤祚一眼就看出了李光地的心思心中暗自好笑,不過也不想多作解釋,只是笑著說道:“遲則兩日,快則一日,本王定會進宮面聖,李大人儘管放寬心便是。”胤祚既沒有問案情,也沒有說如何搭救,只是這麼淡淡的說法。聽起來也還是託辭。老李同志也無奈得很。只能憂鬱地告辭而去。
胤祚想要救人固然是存了不少地私心。也算過了其中地利害關係,自然明白救地人之後好處是少不了地。可要是為了救人把自己搭進去那就不划算了。不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