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歷史只不過是些清宮劇,真實歷史他並不清楚,再說自打他來到這朝代,攪出了不少的是非,總不免引起歷史的擾動,這會兒的歷史只怕早已面目全非了。
別說襲殺欽差郡王,就算是圍攻普通欽差都已經是抄滅九族的大罪了,畢竟欽差出巡代表的可是皇上,攻擊欽差就等於是攻擊皇上。若是別的欽差,這會兒必定是安枕無憂,毫無防備,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可胤祚不同,他怕死,他可不想因為自個兒的失誤導致死得不明不白地,所以他預先作了些部署,也算是防範於未然、有備無患罷了。
原本按照胤祚的預想,武赫就算是狗急跳牆,最多也就是派上幾十名殺手來幹些殺人滅口的勾當,還真沒想到來的人居然如此之多,人多也就罷了,竟然還訓練有素,簡直就是一支小型的軍隊,更令胤祚頭疼的是來人中還有著幾個明顯是江湖高手的人物。直隸一省乃京師屏障,怎會有如此強大的一股勢力存在,即便武赫是一省巡撫,也做不到此點,這其中必然有蹊蹺,只可惜胤祚這會兒可顧不上去分析究竟是怎麼個事兒,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保住小命要緊。
敵眾我寡,硬拼是絕對行不通的,那些子所謂的絕世高手,一人消滅一支軍隊純屬神話故事,至於百萬軍中取上將頭顱如探囊取物則更是無稽之談,別說一人打幾百人,就算是二、三十名訓練有素而又準備充分的普通士兵都足夠胤祚喝一壺的了,因此他只能等,等一個擒賊先擒王的機會。
機會就像美味的餡餅,絕不會無來由地從天上掉下來,只能靠自己去創造。頭前的埋伏雖然殺傷了不少的來犯之敵,但畢竟還未能傷其根本,而由於時間的關係及對來敵的力量估計不足的緣故,胤祚的埋伏安排可以說是並不充分,光靠守是守不住的,只能出奇制勝:
人總是有慣性思維的——著了大火的地方藏不住人,可胤祚偏偏就讓劉耀領著人躲在第一進院子的房中,雖說有不少士兵被烤得頭髮捲曲、面板灼傷,但確實成功地躲過了敵人的搜查,當然這與那些子黑衣人抓捕胤祚心切,沒有仔細搜查有著莫大的關係。劉耀的突然出擊完全出乎敵人的意料之外,不可避免地造成了戰場的極度混亂,那個為首的黑衣大漢也因此而分了心,而這正是胤祚要等的機會。
胤祚猛地一蹬瓦面,身形已竄了出去,如同大鳥般俯衝而下,手中的長劍猶如毒蛇吐信一般直直地指向那黑衣蒙面大漢的咽喉。正當其時,那名黑衣大漢正回頭觀望後陣的混亂,根本沒有察覺到胤祚的撲擊,等到他反應過來時,再想躲避或是招架已經來不及了,望著胤祚急速殺至的劍尖,黑衣大漢眼裡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恐懼的神色。
黑衣大漢來不及反應並不意味著其他黑衣人也來不及出手,眼看胤祚的劍即將插入黑衣大漢的咽喉之際,兩道刀光霍然而起,刀劃空而起,急速的刀勢一左一右斬向胤祚的雙肩,如果胤祚不變招,即便殺了那名黑衣大漢,自己只怕也得落個雙手齊斷的下場。
“嘿”胤祚人在空中突然一個開聲吐氣,手中的長劍劃出一個圓圈,使出一招太極絕學“自成天地”,輕巧地將兩道刀光卸到一邊,整個身體借力一個上升,越空而過,手中的劍招再變,一招“玄鳥劃沙”抹向了黑衣大漢的脖頸,就在此時,一支長劍如同毒蛇般衝了起來,無聲,卻快得很,直指胤祚的小腹。
胤祚人在空中飛行,眼光的餘角一看到此劍,瞳孔不由地收縮了一下:好厲害的劍法,這一劍沒有任何的花俏,角度刁鑽,有的只有一個快字,完全是殺手的劍法,是個強敵!胤祚飛快地判斷了一下形勢,人在空中突然身子一沉,手中的長劍一沉,硬碰硬地接下了此劍,兩把長劍在空中相撞,激出一片火星。那名劍手被震得踉蹌地跌入人群中去,而胤祚人在空中猛地一團身子,翻滾著消去了反震之力,手中的長劍隨身形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