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好神奇,剛才那是什麼?從未見過戰技的月舞捂著小嘴,睜大眼睛看著外面,腦海裡滿是剛才那個藍色的十字。
月舞倒不是驚訝於藍色十字,而是痴迷於藍色十字潰散之後形成的星芒。她覺得美麗極了,就好像是禮花,又像是滿天星辰。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多少有些喜歡幻想些不切實際的事,月舞也不例外。她甚至想象著自家少爺漫天揮灑著藍色的星芒。
突然,一股糊味傳進了鼻子裡。
“呀!”月舞這才想起自己正在炒菜呢!低頭一看,這下可好,一盤炒肉全都糊了,發出難聞的味道。
葉宵剛修煉十字斬,能將十字推到一米開外已經很滿足了。正在思考下一步的計劃時,就聽見了月舞從廚房發出的驚叫聲。對於自己養肥後要吃掉的丫頭,葉宵自然是心疼得緊,聽見月舞的呼聲後,葉宵立刻放下大劍跑進廚房,見到小丫頭正眼淚汪汪地盯著鐵鍋,裡面的肉絲已經變成了一團煤炭。
“少、少爺……”見到葉宵跑進來,月舞扁著小嘴,委屈地說道,“我該死。”
葉宵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不了的事,見到只是肉糊了,好氣又好笑,不過他還是裝作惡狠狠的模樣罵道:“你怎麼搞的,想餓死少爺嗎?”
“不,不是!”月舞著急地擺著小手,晃著腦袋解釋道,“剛才我看見少爺在外面舞劍,一時看忘了時間,所以這才沒注意肉糊了。”
“那這麼說是少爺我害得你這樣了?”葉宵皺起了眉頭,語氣不善。
月舞終於忍不住了,低聲抽泣起來,還斷斷續續地說道:“少爺,你要怎麼罰我都可以,只要不把我趕出去就行了,月舞無家可歸……”
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雙有力的大手將自己摟住,那富含男子漢氣息的胸膛讓月舞的心怦怦直跳。
葉宵見好就收,又裝起了好人說道:“好了,不就是肉糊了嘛,沒什麼大不了的,看你這個樣子,哭成什麼樣了,少爺還不至於欺負你這小丫頭嘛!”
其實葉宵現在頗有揩油之嫌,他將月舞緊緊摟住,兩隻小兔子擠在自己的身上,說不出的舒服啊,呵呵!
要是往常葉宵這樣,月舞早就全身發抖了,但是現在她的全部身心都被轉移,所以被葉宵摟住這一點也被她忽略了。
靠在葉宵的懷裡慢慢停止了哭泣,當對方的體溫傳到她的臉上時,月舞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少爺摟住呢!
雖然身為侍女,而且自己的所有權是歸葉宵所有,不過女孩子特有的羞澀還是讓月舞難以接受被葉宵抱在懷裡。所以她驚呼一聲,推開葉宵,紅著臉低著頭,囁嚅道:“少、少爺,我、我……”
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偏偏葉宵又要逗她,故意問道:“你什麼你?”
“我、我還小!”月舞說完這話,又趕緊補充了一句,“要、要吃我也要等到長大了才行呀。”
其實月舞並不知道葉宵所指的“吃”是什麼意思,小丫頭基本上沒有什麼社會經驗,她以為的“吃”是一種非常不好的結局。每每想到葉宵要“吃”她時,她的心裡就恐慌得夠。
“哈哈!”葉宵先是一愣,進而大笑起來,他覺得月舞是越來越可愛了,當初花的那一千金幣實在是太值了。
不明白葉宵為什麼笑,但是月舞卻明白飯是馬上要做的。她趕緊轉移話題道:“少爺,我重新去後勤那領點肉回來,等下就回來。”
說完她就跑了。
葉宵逗樂了一番月舞,心情也是無比舒暢。
他尋思著哥四個一個星期沒有聚會了,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但由於那天商議,韓天極說一週之內要調查一番除了金家那個胖子外,其他三大家族還有什麼人來花都了,而且來此的目的是什麼,所以約定一週後,也就是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