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誰叫你們叫校草多才多藝,彈得了琴唱的了曲兒,有愛顯擺。”
“那個校草?”
“那個影視學院的吧,好像是,我臉盲認不出來照片裡面的人是誰。”黑莓表示,嗯,帥哥看得到我家男人就可以了,其他人系統自動遮蔽或者無視或者秒殺。
付華月淡定的關掉了影片,放下了手上正在乾的穿針引線,略顯痴呆的反問道:“就是那個,整整讀了五年都還沒有畢業,今年第六個年頭的那個邵啥啥?”實際上,付華月有這個反應也著實不是付華月的錯,委實是那個邵啥啥人品不大好,就是一張臉。
喜歡他的人哭天搶地的喜歡,不喜歡他的罵爹罵娘問候祖宗十八代的深度厭惡。付華月介於路人和不喜歡之間,但是委實這人過於極品,讓付華月路人的不夠徹底也是情有可原的。
愛好顯擺,不就是會彈琴嗎?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在影視學院那是一抓一大把!
嗯,胡編亂造,十句話九句半當不了真。
炫富了。
劣根性不一一介紹,關於這個人的傳奇是付華月大一剛進來之後就知道的,風雲人物此人必定佔據一席之地,且不論美名還是罵名吧。
所以,綜上種種,基本上是個晚會必然有此人出場,至於出場方式委實是不足為外人道也。因為,方式太多,介紹不過來,也領略不完。
柯君修的電話每天下午五點半的時候會極度準時的打過來,這個時間付華月要麼剛下課沒多久,要麼就在寢室裡面窩著。柯君修打這個電話的動機是叫人好好吃飯,其次是……唉哆,情侶之間難捨難分神馬的,你們是需要理解的。
往往這種時候,黑莓都會自動自覺自發的戴上耳機。
“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付華月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面,氣若游絲的呼喚道,“你不知道,你不在蘋果做的有多過分,簡直就是令人髮指都不足以減輕她的罪行。”
關於柯君修什麼時候會回來的問題,基本上是兩個人打電話的必要話題,往日柯君修都是說不了時間的,畢竟他曠工了那麼長時間,許多事情雖然說可以透過郵箱之類的讓助理處理。但是,到底是有些需要他親力親為的,這麼一積壓放在一起,可不就是有種遙遙無期望不到盡頭的感覺嗎?
整天被工作壓在身上的柯君修,大約也就只有這個時候才得以稍事休息,同進來的助理打了個招呼,而後起身走到了窗邊。脫離了辦公桌之後,顯然要輕鬆很多,被繁重的工作積壓在門外,思念的情緒也在這一刻侵蝕了柯君修的大腦。
“月月……”柯君修看著外面的燈火闌珊,五點半,一切的開始和一切的結束,燈火已經開始輝煌,而他卻還在這裡寂寥孤身一人。
說什麼不想念那怎麼可能,只是清閒的時候實在太少,給予他用語想念的時間實在太少。
略微嘆息兩個人現在的情景,柯君修不得不承認自己心裡面的想法,心口如一的話說到:“月月,我很想你。”
這是這麼多天來,柯君修頭一回那麼鄭重其事的訴說著思念之情,付華月有一瞬間的失神,最終卻是傻乎乎的不住點頭之後,才恍然之間反應過來這人看不見的。
“我也是。”
聽著付華月含糊其辭的表達,柯君修不覺的悶笑出聲,付華月向來都不好意思於這方便的表達,尤其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在溝通交流的時候。能夠這麼直白,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吧。
掛電話的終點還是在柯君修囑咐付華月要按時吃飯,手機顯示的通話時長是一個小時,真的是越來越長了吶。
坐在一旁已經快要把自己玩壞了的黑莓,終於聽到了付華月掛電話的聲音,然後立馬摘下了自己的耳機,帶著付華月往外面去。
天色已經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