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我是……那個……我是來還你的……”
“坐上來。”不等林默解釋,顧承風打斷她的話,他一隻手支起上半身,另一隻手手上一力,林默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林默剛坐下,顧承風順勢躺下,把她的腿當枕頭來枕,這讓沒經歷過這事的林默一時羞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僵在那兒一動也不敢動。
好一會兒顧承風才輕嘆一聲,說:“幫我按按。”
“啊?按……哪兒?那個……頭嗎?”林默緊張的話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林默半天沒聽到回應,只好硬著頭皮給顧承風按摩頭。
按摩對林默來說,雖談不上專業,但畢竟在前世裡幫方茹琛按摩了兩年,不一會兒,顧承風就覺得舒服了許多。
他緩緩睜開雙眼,盯著眼前呈倒映的林默,他和她本不相識,卻陰差陽錯被他算計到了他繼承家業的謀略裡,她在乎的是她母親的醫藥費,而她失去的將是她最美好的青春和最貞潔的清白。
對於杜菲菲,他感到歉疚,而對於林默,他不僅歉疚,也深感愧疚!
他伸出手勾住林默的後腦稍一用力,將林默的額頭抵住自己的,良久才道出三個字:“對不起!”
林默是被顧承風弄的難受極了,她本就不怎麼愛運動,現在被顧承風控制的這個動作,可以說把她身體的柔韌度已經拉到了極限,什麼浪漫情懷、什麼詩情畫意,這會兒全是多餘,她只恨不得顧承風趕緊放開她。
她呲了呲牙,忍痛回應:“我嗎?你沒有對不起我呀,放……”
她“放開”的“開”字還沒說出口,就覺她的後頸又有一股隱隱的力度壓了下來,顧承風還刻意用他的額頭蹭了蹭。
她咬了咬牙忍痛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你知道我有多感謝你嗎?”說著她用手掰開她後頸上的那隻手,直起脖子長長吐了口氣:“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這個比喻一點兒也不為過!
顧承風乾笑一聲:“救命恩人?”多麼諷刺的比喻,他把她置於如此尷尬的地位,她卻在感激他?
顧承風支撐著起身,斜著眼看著一邊不停揉脖子的林默,一邊把臉上表情做的特別享受的樣子,她就這麼不屑跟他有接觸嗎?
這可把顧承風給納悶壞了,這要是換成別的女人,早把剛才曖昧的場景演變成親吻、擁抱,或許可以再往下繼續發展,可林默倒好,一路做著不情願的怪相,他這是被她嫌棄了?
顧承風頓覺從未有的挫敗感,一股男性與生俱來的征服欲漸漸滋生而出。
他輕拍了林默的頭:“怎麼這麼不解風情?”
林默好不容易把酸溜溜的脖子揉的好了些,被顧承風這麼又一拍,頭不禁又向下沉了一下,後頸又是一陣酸酸的痛,她抬起頭瞪了一眼:“脖子都要斷了,風情那玩意有鬼用。”
“你沒拍過拖?一點風情都不懂。”顧承風說話也帶了點脾氣。
林默活動了一下肩頸,問:“拍拖跟懂風情有關係嗎?”
顧承風盯著林默良久,最終長長哀鳴了一聲,站起身走到大班椅裡坐下,跟這麼一個沒情商的人說話,簡直浪費口水。
林默也不知道哪裡又惹了顧承風不高興了,趕緊跟過去,正愁著跟他說什麼好呢,一看到筆記本里的那個美女,於是沒話找話:“這是誰呀?很眼熟吶。”
顧承風盯著顯示屏裡的杜菲菲,他的腦子裡全是下午看到的那條猙獰且新嫩的疤痕。
林默正等著聽回覆,卻看顧承風“啪”的一下把筆記本合了起來,然後很煩躁地用雙手大力地搓|著眉心,只好找了理由讓自己有個臺階下:“沒有……我就是問問,要是哪天碰到了你的女……朋友或是情人什麼的,我……好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