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替女人脫衣最為拿手,當即又狠又準地撕開苗倩胸前的衣襟,露出雪白的胸膛,苗倩終究是個姑娘家,當即害羞地轉過頭去。
龐寒見到眼前的一切卻是一驚,只見面前的雪白,與她蠟黃平庸的臉兒截然不同,簡直不像長在同一個人身上似的。那傷口就在右邊那物的正中,若是用嘴去吸,恐怕不太方便。
龐寒又是驚呆又是猶豫,因此盯著她的胸口半天沒反應,苗倩只覺得胸前被風吹的冰涼,可是並沒有其他異狀,只好轉過頭來,見龐寒還在呆呆地看著,立即大怒道:“你,你還看什麼,再看下去我就殺了你!”
龐寒這才反應過來,二話不說將頭低下去,用力吸起毒汁。苗倩又疼又癢,立即發出一陣嬌吟,聲音倒是好聽得很。龐寒救人要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便大力了半天,苗倩早已羞得不願吭聲,那胸口的毒血也逐漸由黑變紅,黑色的印跡也少了許多。龐寒見差不多了,便停了下來,從口袋裡拿出梵尤寶珠,在苗倩的傷口處用力滾了幾滾,徹底解掉了惡毒。
苗倩感覺身心舒暢,暗自運功,果然體內劇毒早已沒了影,立即推開龐寒,背過身去穿好了衣衫,她恢復了冷冷的聲調,道:“今天的事情你不要說出去,否則我一定上天入地取你的項上人頭!”
龐寒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笑道:“這個請姐姐放心,我一定信守諾言,今天的事只有咱們倆知道。”
苗倩放下心又問道:“你那個珠子是什麼東西,怎麼有解毒的功效?”
龐寒將梵尤寶珠的來歷故意隱去,只說是無意間在一個珠寶店發現的寶物。
苗倩信以為真也就不再追究,道:“那個陶成是我的死對頭,不管他是不是去搬救兵了,此地咱們都不宜久留,還是立即上路的好。”
她進入屋內收拾了不少東西,足足裝了兩大包袱,等出了門,卻見龐寒痛苦地蹲在地上,她見狀問道:“你怎麼了?”
龐寒呲牙咧嘴道:“在下方才為了給姐姐療毒,硬是點了胸口的止痛|穴道,麻痺了肋骨斷裂處的傷痛,此刻點|穴失效,又疼了起來,哎呀。”
說著忍不住又是慘叫了幾聲。
苗倩內心一陣感動,可是臉上卻依然面無表情,點了點頭,道:“你倒是有心了,我這裡有幾枚止痛丸,你吃下去吧。”
她伸出纖手,將幾枚丸藥塞入龐寒的口中,併為他推宮活血,果然不出一炷香的工夫,龐寒便覺得疼痛大為緩解,口中不斷稱讚苗倩的藥丸效力很強。
苗倩禁不住笑道:“你真是貧嘴,快上車來,咱們要趕路了。”
她將龐寒攙上了獨輪車,回頭將木屋放了一把火燒掉,推起車子在道路上馳騁起來。
大約走了二十里路,來到一處懸崖邊,苗倩讓龐寒下車,她將車子一股腦推到了懸崖之下,轟隆一聲那車子摔得粉碎。苗倩回頭又是抹掉了二人的腳印,只留下車轍的痕跡。
龐寒奇道:“姐姐這是作甚?”
苗倩道:“我這麼做就是要那陶成誤以為我中毒之後慌不擇路,以至於墮入懸崖摔得粉身碎骨,這樣希望可以瞞過他們,只是那陶成狡詐多疑,這個辦法未必可行。”
龐寒道:“姐姐這個辦法很好,我相信陶成一定會上當的。”
苗倩嘆道:“只能希望如此了。”
她說著背上了龐寒,向森林深處奔去,龐寒趴在她柔軟的背上,感覺耳旁風聲習習,兩邊的樹木快速向後倒去,可見苗倩的身法有多快。他忽然聞到幾縷幽香,這味道龐寒很是熟悉,乃是處子獨有的味道。龐寒閱女無數,自然不會認錯,心道:“原來這個姐姐還是處子之身,這也難怪,長得這麼醜,又是個心狠手辣的殺手,自然沒人敢娶她。”
他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見苗倩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