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丈回去安排一下。”
“臣回家就安排。”
“李愛卿,今日召乃等過來,是想問下之前交代都察院的事情做得如何了?”洪覆帝這次沒有稱李文靜為國丈。剛剛聊的是家事,他就稱國丈,現在說的是國事,自然不能那般親近。
“啟稟陛下,都察院這幾個月來一直在調查各地官員,目前已完成京城九成七品以上官員和七成五品以上外官的調查。沒有能夠完成陛下的交代,是微臣之罪,請陛下責罰。”
李文靜順著就跪了下去,拜倒請罪,他身後的那些都察院官員也緊跟著拜倒在地。
“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已經超過了朕的預期,何罪之有?都起來吧。”
“謝陛下。”
“明日將成果整理一下呈上來。”
“是。”
“那些朕交代你關注的那些人,應該都有收穫吧?”
“回陛下,臣不辱聖命。”
“好。如此,朕便可以對那些人動手了。”
“陛下,如今宛城之戰還沒有明確結果,現在動那些人會不會引起朝局混亂?”
“正是因為有宛城之戰,朕才需要將那些人給換掉。只有將那些要職換成自己人,朕才能放心用他們來解決那些逆賊。”
“臣明白了。都察院一定全力遵從陛下旨意解決那些有二心的逆臣。”
,!
“李愛卿,你是自家人,朕自然是相信你的,也相信你們都察院。此事就交給你們。”
“臣等定不辱聖命。”
第二日,早朝議完日常政事之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結束,洪覆帝似乎也不是急著下朝。
這時都察院左都御史李文靜出列,向著上面的洪覆帝一拜,“臣有本啟奏。”
“准奏。”
“臣要彈劾工部侍郎何豐。何豐在工部,不僅貪墨各種營造款項巨大,還將官造之物私售民間商賈,請陛下嚴查。”
工部侍郎何豐聽到李文靜的話,當場呆立,實在是沒有想到都察院會在這個時候彈劾自己。
他不記得自己與都察院,與李文靜有過什麼過節,甚至平日裡關係還算不錯。
“李愛卿,你要彈劾何侍郎?可有實證?朕可不希望是些捕風捉影的傳言。”
“臣既然敢當朝彈劾何侍郎,自然有實證。”說著,李文靜取出一本摺子,雙手呈上。
一聽李文靜說有實證,何豐立馬就慌了。他可是知道李文靜彈劾自己的罪行都是真實存在的。沒有實證,可能他還有操作的空間,如今實證送到洪覆帝面前,那麼就毫無轉圜的餘地。
想到這裡,何豐狠狠地怒視李文靜一眼,隨後只能認命地等候洪覆帝發落。
洪覆帝只是簡單地看了下李文靜遞上來的摺子,隨即一手怒拍龍案,“何豐,你可知罪?”
何豐兩腿一軟,跪倒在地,“臣知罪,請陛下責罰。”
“何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來人,脫了他的官服,將其打入大牢,等候發落。”
隨即有禁軍進來,將何豐身上的官服扒了個精光,然後不顧何豐的求饒聲,將其拖了下去。
整個彈劾的過程非常的迅速,朝堂上的百官大部分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都還在想李文靜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對一部的侍郎動手,那邊洪覆帝就已經處置了何豐。
等到退朝,他們都還在震驚之中。
讓他們更為震驚的還在後面,他們以為都察院彈劾何豐只是個例,卻沒有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從這一日開始,都察院開始頻頻在朝會上彈劾京城的官員,他們在彈劾時都是呈上了堅實的證據,洪覆帝逐一準許了都察院的彈劾。
短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