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對方打算從她這方向下山離開,往自己的這邊走來時,直接出手了。
現在除了許哥,其他兩人都被自己解決,許哥身上的槍也沒法再用,她也能放開手腳動手了。
精神力朝著許哥壓去,對方腳步有幾秒的停滯,臉上神色變得猙獰可怖。
不過這個許哥果然厲害,精神力的壓制不過幾秒就被他掙脫。而這些時候也足夠虞歲歲從他身後動手了。
已經恢復神志的許哥看到虞歲歲的瞬間,雙眼猩紅,眼神變得無比狠厲。
他搖了搖有些鈍痛的頭,陰沉著臉說道:“所以都是你在裝神弄鬼?找死!”
話落,他飛速從長筒靴裡抽出一把短匕,直接向著虞歲歲而去。
“嘿,哥們,你丟人不,你們組織不行啊!用的匕首居然全是豁口,這能幹啥啊?”
虞歲歲嬉皮笑臉的說,嘴裡嘲諷輸出的時候不忘身體迅速閃躲,並且回擊。
許哥聞言,下意識的看眼手裡的匕首,發現上面真的全是豁口,氣的臉黑如墨。
想到之前的電臺,和沒了子彈的槍,只覺喉嚨一陣腥甜。
這他娘真是玄乎,說好的不搞封建迷信呢?那他遇到的都是些啥玩意?
“去死吧你!”
他的聲音滿是怨毒,既然任務失敗,他可能脫不了身,那就拉著人一起去死,同歸於盡吧!
這個念頭才出來,他手上的動作更快更狠了,顧不得鈍痛的頭,還有身上各處突然出現的痛意。
匕首對著虞歲歲的面門去,一把豁口的匕首愣是讓他使出了殘影,看著就很危險,給人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
不過每次都讓虞歲歲險之又險的避開。
看著有些魔怔陷入瘋狂的男人,虞歲歲的精神力繼續在他身體四處割開一個又一個的傷口。
這個男人身手不錯,一直沒讓她近身,她不能直接把人搞死,畢竟還要留活口審問,所以只能用精神力給許哥四處開刀。
因為這個緣故,她也不敢再使用精神力攻擊許哥的腦子,就怕一個不好,直接把人搞傻了,到時候不就功虧一簣。
所以她精神力、自己動手、言語攻擊,三個方面朝男人出手。
又趁機踹了許哥一腳後,她笑嘻嘻的說:
“要不你別掙扎了,你們那破爛組織也沒啥好待的,槍沒子彈,匕首豁口,電臺沒法用,這樣能幹啥事,加入我們華國多好啊!
我們現在雖然不怎麼富裕,可是我們不坑隊友啊!我們華國的電臺、槍、匕首隻要拿出來,那就肯定能用。”
躲過對方刺向心口的動作,虞歲歲慈愛的看向許哥,“許哥,要不你考慮考慮,我們華國比你們靠譜多了啊!”
“噗”
許哥終是沒忍住,手上動作一頓,被她這次不要臉的話氣的再也壓不住喉嚨的猩甜,一口血吐了出來。
這一下就好像洩了氣一般,他只覺渾身都痛,就沒一處不痛的,抬手抹掉嘴角的血跡,垂眸看著身上莫名出現的傷口。
再抬眸時眼裡多了些決絕,他眼神如刀般看著眼前這個看似乖巧無害實則詭異的年輕姑娘。
如果眼神能殺人,虞歲歲可能已經被他千刀萬剮了!
“電臺、槍、匕首會變成這樣,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你說話都不心虛嗎?世上怎麼會有你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說著,他突然笑出聲:
“呵呵呵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行動,這一切又是怎麼做到的,可是你想把我帶回去”
他嘲諷的對虞歲歲一笑,隨即手裡的匕首猛地扎向自己的心口,同時嘴上還得意的道:
“不可能!”
話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