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兩人。
兩人道謝接過水,喝下後並不解渴,石滄行還想接過茶壺但風一戈卻抬手將其阻止,而後獨自來到水井處,打了桶水,又悄悄以靈氣將其桶中泥沙沉澱後,兩人才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這樣拮据的家中,夫妻兩人尋得的柴火肯定不多,用來燒水也不富裕,所以方才那婦人才會對一碗燒開的水都是這般重視,風一戈在心中這樣想到。
解暑過後,石滄行忙著將水袋灌滿,而風一戈則在道謝。
那好似書生的男子一個勁兒微笑:“不打緊,午飯就在家中吃吧,當然,如果你們不嫌棄的話。”
“不嫌棄。我去獵些野物。”尚未等風一戈開口,石滄行便高興的答應下來。老石就喜歡熱鬧,他說,這有種小時候一大家人在一起時候的熱鬧感覺。
男子也是喜好熱鬧之人,滿口答應下來。而那名為素娥的婦人卻不高興了,正當老石出門打獵之時,素娥冷冷開口:“既然已經喝水解渴,那就請快些離開。”
風一戈明顯一愣,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說了聲叨擾了,便和石滄行欲要離開,臨走前不忘打量一番那女子,素娥生的花容月貌,只不過那雙一直被隱藏在身背後的雙手其上毛髮有些濃重。
風一戈也沒說什麼,只是暗暗點頭,於是兩人離開這裡。
“老風,剛那女人真是太”一路上石滄行都在埋怨那女子,好端端的打擾了熱鬧的聚會。
而風一戈也是微微一笑,淡淡道:“或許人家也有苦衷呢。”
兩人行至數十里,忽然之間,風一戈猛的想起了什麼,暗道不好,繼而便拉著石滄行急速返回。
話分兩頭,正當風石兩人離開後,那男主人十分不解的對妻子問道:“素娥,怎麼了不舒服嗎?”平日裡妻子也不是這般,心地善良,也很熱情,但今日這是怎地對人如此冷漠?
素娥並未說什麼,苦著臉搖搖頭默默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阿彌陀佛,孽畜,還不現身!”正當草廬內氣氛沉悶至極時,屋外猛地傳來一聲爆裂之響。
椅子上的素娥猛地一驚,心頭好似被絲線牽動般震驚,下一刻竟然嚇得通身瑟瑟發抖。丈夫不明所以,上期詢問妻子素娥到底是哪裡不舒服,可素娥卻緊閉雙眼,額頭冷汗直流,就連身體都在微微顫抖。
嘭!
一陣爆響,只見草廬外面那溫馨的籬笆牆竟被猛地轟開,籬笆散落滿地,滿地狼藉。迎面衝進來的是個身著暗紅袈裟的中年僧人,僧人身形魁梧,肥頭大耳,卻一臉凶神惡煞,並無半點出家人的慈悲像。
“孽畜!”中年和尚進門怒喝一聲,繼而單手揮動,無數兇猛罡風瞬間襲來,直奔素娥面門。
情急之中,素娥不知何處生得那般力氣,直接將丈夫推到一旁,隻身擋在那道洶湧罡風前面。
鏗鏗鏗!
電光火石之間,數道金屬撞擊聲音響起,只見一團淡橙色靈氣化為屏障擋在罡風面前,繼而那靈盾竟再次變化,幻化為數道橙色冰封之氣,直奔僧人面門。僧人大驚,他也是修行中人,只不過是青氣靈仙淡然修為級別,自然知道這橙色靈氣比自己高出兩個對手,顯然來得此人並非自己能與之抗衡的。
而自己方才以靈氣打水,定然會引起周圍修行人的注意,將這‘屎盆子’扣在毛狐頭上,故此他才會急於趕回!
“娘個球!出家人不在廟中好好吃齋唸佛,卻跑出來濫殺無辜。”塵煙中響起風一戈那熟悉的聲音。身邊還有淡淡的拔刀之聲,長刀磨刀鞘聲音好似鬼魅嘶吼一般,氣勢懾人。
“你們!你們幫助妖孽,絕非好人!”那中年僧人顯然被震驚了。
風一戈咧嘴一笑:“老子啥時候說我們是好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