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中山路新開了一家叫‘醉客居’的私房菜館,據說菜式很不錯的,可以去試一下。”
顏諾不由得笑了笑,“我今天約了人了,真不好意思。”
“哦,那就算了。”猶如一盆冷水潑下,秦放的眼底一片黯然,光從聲音裡就能察覺出他的失落。
顏諾抬眼看了一下秦放辦公室的方向,想了想才低聲解釋,“今天我要去接朋友的車,你也認識的,柳思晨。”
秦放的眼睛霎時明亮起來,他知道柳思晨,顏諾的至交好友,前兩天顏諾收到一個巨型包裹,就是她送來的聖誕&新年禮物,最後還是他幫忙把它搬回去的。
不過他嘴上還力求淡定大方地說,“反正我剛好有空,不如待會我開車送你去吧,就你們兩個小女人拿著行李打車也不方便。”他可是十分樂意當柴可夫的。
你有哪天是沒空的?顏諾真的很想這麼問他。
她輕笑出聲,“也好,那就麻煩你了。”
下班以後他們就驅車去市汽車站,路上有點小塞車,所以到車站的時候柳思晨已經在出站口等了半個小時了。
見顏諾是攜伴前來,柳思晨眼神曖昧的肘了下她,笑嘻嘻地揶揄,“小諾,你怎麼不給我們介紹介紹?”
顏諾沒好氣地白了柳思晨一眼,知道她已經充分調動發散思維來猜測她跟秦放的關係了,硬著頭皮敷衍,“柳思晨,我死黨。”
秦放很有風度的伸出手與柳思晨交握,自我介紹著,“你好,我是秦放。”他可不想聽顏諾說“秦總,我老闆!”這樣生疏的話,還不如自力更生。
柳思晨的情商何其之高,從他們的眉眼神色就知道這個秦放對顏諾的感情不一般。堂堂一個大老闆,不但路遠迢迢來接車,此時還很殷勤的幫她搬行李,簡直是愛屋及烏的表現嘛!
她挑挑眉,挨近顏諾耳畔打趣道,“真有你的!我原來以為他只是你老闆,沒想到現在升級做護花使者了啊?”
“去去去!你瞎猜什麼勁兒?”顏諾的臉染上微微的紅暈,掐了她一下出言恐嚇,“我好心來接你,還這樣忘恩負義來編排我,小心我將你掃地出門讓你睡大馬路!”
柳思晨誇張地拍拍胸口,老神在在的肯定,“喲,還惱羞成怒了,那我百分百猜對了!”要說他們之間沒有JQ?騙三歲小孩都不信,何況是她這麼英明!
上車的時候,秦放先幫顏諾開了前座的門,可是顏諾非要跟柳思晨擠後排,柳思晨翻著白眼把她擋下了,一副佔地為王的霸王樣兒,“你坐前面去!我最近胖了,一個人坐著挺舒服的,你別來添堵!”
聽了她說這話,秦放拋給她一個極度讚賞的眼神,二人狼狽為奸的交情正式建立起來。
顏諾自然不知道他們兩“眉來眼去”的交流,嘟著嘴無奈地坐回了前排。
秦放認真的握著方向盤,一邊注視路況一邊淡淡地說,“我在醉客居訂了位子,待會吃完晚飯再回去吧,也當是接風洗塵。”
柳思晨是個饕餮客,一聽到有大餐吃,路途的勞頓睏倦早就被她拋諸腦後,不停的對秦放豎大拇指,大大咧咧地笑說,“這個主意真好,你想得太周到了!有前途,有前途啊!我看好你!”
這句話怎麼聽怎麼覺得有歧義,有什麼前途?
顏諾挑起秀眉,心裡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也許將有一天自己會被這個好吃的丫頭給賣了……
醉客居果然如秦放所說的,客似雲來,如果不是事先訂了桌子,他們恐怕就得乾等了。
在那裡飽餐一頓以後,秦放就送她們回了家。
回到小公寓,柳思晨開始對顏諾“嚴刑逼供”——搔她癢,她最怕這個了,一直“呵呵”笑個不停,連連求饒。
柳思晨不依不饒地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