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不知怎麼回事,只要看著她,就讓她有家的感覺,很安心。
顏諾嘆了口氣,自知抗議無效,這原就是個不按理出牌的男人,也就隨他去了。
溫情相擁過後,秦放自然是要給幾日來的憋屈討一個公道,他可沒忘記此行的目的。顏諾已經換好了衣服,與他坐在客廳的沙發面面相覷,一切的紛繁隔絕在外。
顏諾挑起眉問,“你的腿傷好了?”
秦放忿忿冷哼,“早就好了!反正好沒好也沒有人關心!”這句話負氣抱怨的成分居多。
顏諾無視秦放委屈的表情,瞭然說道,“肯定是你自作主張拆石膏的,醫生明明跟我說即使出院也要再過一陣子才能拆掉的,還是孩子嗎?這麼任性!”
秦放的氣焰一下子蔫了下去,不服氣的喃喃,“誰叫你突然消失了,我不出院行嗎……”
“等等!”顏諾聽著他這話這語氣怎麼覺得不對勁,“什麼叫突然?我叫思晨跟方總請假了啊!”
“什麼請假?方磊說你以後都不來上班了!”秦放的聲音低低沉沉,還有點沮喪。
“我哪裡說過……”顏諾頓了頓,似想到什麼,嘴角微微彎起來,白了他一眼,“笨蛋!”見他還是雲裡霧裡的,她又補充說,“我們鎮裡要舊城改造,這些老房子都要拆遷了。我那天知道訊息時已經快到最後限期,就急急忙忙趕回來瞭解情況和辦手續,哪裡說過不去上班了?”
“什麼?”秦放傻了眼,頓時愣了一下,“那為什麼你連電話都不接?”
顏諾悠悠開口,“我走得太急,手機落在公寓了,這還不明白嗎?是他們倆合夥擺了你一道,傻瓜!”
這時秦放也想明白了,等回去再跟他們算賬,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他咧開嘴笑得燦爛,“那也就是說……你答應我了?”他不笨,懂得舉一反三,她不是拒絕就說明他有希望了。
他這樣認真的眼神,讓顏諾避無可避,臉紅得像熟透的蝦子。她沒有反駁,只一味地裝傻,“什麼答應不答應的?都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要走了!”她不敢再看他,站起身理了下衣服就往外走去。
眼看就要柳暗花明,秦放哪裡容她再逃避?他情急之下也跟著站起來,可腳傷還沒好一用勁就感到鑽心的疼,一邊齜牙咧嘴喊疼一邊硬是瘸著腿追上去,緊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裡?”
“我今天還要去拆遷辦搞手續,還不快放手?”顏諾赧然地想抽出自己的手,可是他被攢得死緊,又不好使勁。
秦放說得冠冕堂皇,“不管!我也要跟著去,不過我腳疼,你得拉著我才行。”
顏諾笑著推他,“你不是說早就好了?還要人扶?”
“我希望能拉著你的手,一輩子不放。”秦放的表情溫柔認真,黑眸流光四溢,如同這冬日耀眼的晨曦,暖人心扉。
他跟她說,一輩子……
顏諾的心,淪陷了。
二五話
已經是一月底了,清晨的江南小鎮在薄霧中透著一股寧靜婉約,煞是清麗動人。
顏諾帶著秦放去離她家不遠處的一家老館子吃早餐,不過是簡簡單單的豆漿配油條包子,卻可以因為人的心境不同而產生久違的溫馨感。
秦放卻只是愣坐著不動,其實從剛才開始他的腦袋就一直處於糨糊中,怔怔的看著自己的手反問,顏諾是一直握著自己的手出來的吧?
顏諾見他失神,沒好氣的把豆漿往他跟前推推,“你在發什麼呆?快點喝,都涼了。”
她呵出的熱氣氤氳了他的視線,他一陣悸動,不管不顧的執起她的手追問,“你還沒回答我呢,你是不是、是不是答應了?”
顏諾拍開他不安分的手,臉紅紅的嗔道,“大白天的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