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單手撐在枕頭上,側身眯著眼看著顏諾這副鴕鳥樣,又低低地笑出聲,“怎麼,這下你吃幹抹淨了就想賴賬?我可不準啊!”一邊說還一邊抓著她的手細細地捏著,柔滑的觸感可心極了。
經過情 欲的洗禮後顏諾通身都泛著瑩潤的光澤,肌膚透亮得幾乎滴得出水來,被秦放這麼一揶揄更是羞得染上粉紅的瑰麗,惱羞成怒地坐起身指著他的鼻子嗔罵,“大壞蛋,你無恥!”
誰知秦放一下子仰頭色 情地含住她的手指,又吮又啃,一波一波電流直擊得她潰不成軍,甚至在她耳邊低喃,“是呀,我就是無恥,我還能更無恥呢!”說罷一個鯉魚翻身又把她壓在自己身下,被子早就被他蹬到床下,佳人春光乍洩,他沒道理放走自動送上門的美食。
於是在這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再次展開攻城大戰,戰火一直蔓延到幾近晌午才肯罷休。
秦放圍著浴巾從浴室走出來時顏諾還窩在被子裡,他走過去將她連人帶被抱起來,碎吻落在她的發上,哼哼道,“包成粽子似的不怕熱?”
顏諾似毛毛蟲一樣扭動了一下,沒出聲。
秦放又說,“洗個澡會舒服點。”見她還是沒回應,他作勢威脅,“再不起來我就幫你洗了啊!”
顏諾惱了,一腳把他踹到床下,聲音還是顯得有氣無力,“要你管!快出去啦!”
秦放揉揉摔疼的屁股,心情大好地朗朗笑出聲,“好好好,我不管,那女王陛下請先行沐浴,小的去準備吃的了。”他緩緩站起來,剛走兩步又回過頭,這時顏諾正想從被子裡鑽出來,被他這一窺嚇得重新躲了回去,日光日白的,兩人坦誠相見多那啥啊!
“要是想要小的伺候沐浴的話請儘管吩咐喲!”秦放攤攤手笑著補充。
回答他的是一個勢不可擋的顏諾飛枕。
秦放心情舒暢,連做飯時都哼著歡快的曲子,看什麼都覺得順眼,剛往桌上擺好兩菜一湯顏諾就踏著拖鞋踱來了。
因為禮服已經皺得不成樣子,又滿是酒味,她迫不得已在秦放櫃子裡找了件寬大的襯衣套上,長長的下襬遮到她圓滑的膝蓋,透氣的布料若隱若現地罩著衣服底下的春色,兩條腿又長又直,誘得秦放呼吸一滯,覺得剛壓下去的渴望又排山倒海地湧上來,彷彿怎麼要也要不夠。
“啪”一聲,顏諾拍開那隻猖狂的爬進衣服下面的爪子,瞪著大眼說,“大白天的,你幹什麼?”
秦放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而後面不改色的說,“它只是情難自控,你得原諒它的一片誠心……”
顏諾又紅了臉,俏生生地白了他一眼,這男人是色從膽邊生,越發的不管不顧了。
這頓飯吃得很艱難,秦放一邊隱著自己的慾念,一邊又不死心的朝顏諾上下其手,還嚷著要喂人家吃飯。顏諾清清醒醒的哪裡會許他胡鬧,好好的吃飯就變成情人鬥法大作戰,你閃我追,像孩子似的玩得不亦樂乎。
是以,這一夜的親密彷彿衝破的所有的障礙,所有的防守轟然倒塌,將這段感情引入了另一個階段。
接著秦放開始遊說顏諾搬來和他一起住,美其名曰不放心她一個人住在老房子裡,實則是打幌子要拐人家回家,顏諾豈會看不透他這樣的花花腸子,堅決不鬆口,讓他看得到吃不到,恨得他牙癢癢的,尋思著總有一天要好好收拾這個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女人。
機會,只要耐心地等著就會有了。
夏季颱風轟轟烈烈地席捲C城,白天還是風光怡人,入了夜忽然就狂風大作,雖然氣象臺早就進行了預測,讓人早做防備,可是還是讓人有那麼些不安。
C城的“海之明珠”國際商貿大廈裡——
秦放和幾個分公司的高階主管正在和美國總公司做連線會議,商討公司內部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