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麻,便已紛紛倒地。
卓雅見眾村民被他舉手之間便輕易制服,不覺心下更為欽佩,但又擔心自己的族人受傷,便即輕輕起身走出??,惶惶道:“獨孤大哥,這些村民……”
“放心吧,他們只是昏睡過去,過不了多久便會醒來的!”獨孤峰聰明絕頂,又怎會不明白對方心思,當下柔聲安慰道。
“謝謝你!”卓雅鬆了口氣,忽然上前兩步,走到眾村民之間,“絕獄的入口就在這裡,我們快進去吧!”
獨孤峰疾步上前,一眼便已認出卓雅腳下那塊與眾不同的大理石地板,他輕聲招呼對方退至一旁,兀自俯身發力,但聞“咯吱”一聲輕響,石板掀起,露出一條幽深的小道,直通地底。
“絕獄大門已開,獨孤大哥,我們走吧!”
卓雅心中大喜,快走幾步,便要上前引路,獨孤峰擔心獄中會有莫名危機,不敢讓這弱女子走在前方,一把將其拉了回來,牢牢擋在身後。自己卻是一馬當先,小心翼翼地往那隧道中摸索而去。
二人沿著幽深的隧道行了半柱香時間,地面咋然平坦,四周卻已高高豎起幾堵銅牆鐵壁。寬敞而昏暗的平地上,幾間金鐵做成的囚籠平地而生,居中一間邪氣瀰漫,霧氣環繞,其情景之詭異仿如大祭使宅中一般相差無幾。囚籠中央立了兩根碩大的石柱,上面各自捆著一人,正是曲玲玲與風飛揚二人。
“飛揚,玲玲!”獨孤峰認清囚籠中二人的模樣,禁不住心頭狂喜,縱身撲上前去,那鐵籠大門雖然牢固,但又怎擋得住絕頂高手的全力一掌,但聞“砰”得一聲巨響,已然倒在地上。
“飛揚,玲玲,你們醒醒,是我啊!”他心頭歡喜,連連扶住二人身軀,一陣狂搖,想要將對方搖醒。
但任他如何呼喚,二人卻似已斷氣般,全無反應。
“獨孤大哥!他們中了大祭使的魔法,不到鎮魔大典之時,是絕計醒不過來的!”卓雅忽然神色一傷,輕嘆道。
“什麼意思?”獨孤峰迴過頭來,不解道。
“昨天夜裡,孃親原本也想來看風大哥與玲玲姐,她亦受到了阻攔,不過她倒是從看守絕獄的族人口裡知道些訊息,說是大祭使將風大哥與玲玲姐帶回之時,他們兩人原本是有些清醒的,嘴裡還在兀自罵個不停,大祭使嫌他二人煩,便不由分說,將兩人綁到石柱上,照著其的面一陣施法,兩人便全身一軟,昏睡過去了!”卓雅解釋道,眼神裡充滿著莫名的痛苦之色。
“魔法?”獨孤峰冷笑一聲,道:“你親眼見過大祭使的魔法?”
“不錯!”卓雅重重地點了點頭,面上肌肉亦開始扭曲起來,似乎正回憶起一段痛苦的往事:“當年聖穴之內暴發出異響,我父親不明所以,率先
衝了進去,卻被大祭使及時抓了出來。為表懲罰,他便對父親施展了魔法,後來父親便昏迷不醒,緊接著就便去世了!”
獨孤峰見觸及她傷心往事,心中不由得略感愧疚,他輕輕伸手按住風飛揚脈門,但覺他體內除了重傷後的脈像混亂之外,卻是全無半點力道存在,不禁心下一沉:“看來定是那叛徒施展了修羅蝕功法,將他們體內的力量化去,以防止其恢復意識後發難!卓雅的父親當年也是被這邪功所害死,可憐卡依族人不明所以,竟然稱其為魔法,真是可悲可嘆!”
他心下略一沉思,便即拿定主意,當下運轉功力,聚於雙掌,一左一右,分別抵到二人小腹之上,將體內力量直貫而入,希望替對方化解體內邪勁。卓雅不明所以,只道他有辦法解除魔法,當下亦不出聲,只管守在一旁。但見獨孤峰神色嚴峻,頭頂白氣源源湧出,不多時,額頭上便已冒出縷縷汗滴。
“獨孤大哥!”卓雅輕呼一聲,心中愛慕之意忽地湧起,禁不住走上前去,伸出手來,替對方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