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玉只是略作考慮,便點頭答應了下來,於是三人聯袂出了酒樓,開始補給路上需要的東西,當然經過酒樓中的一次出手,古玉也開始進入那些天才們的眼中。
三人準備妥當,甚至沒有在琅邪城內留宿,而是立即啟程,期間于飛也曾委婉的建議古玉應該梳妝整理一下。卻被她拒絕了,而且依然赤足而行。
離開琅邪城已經七八天了,三人之間也已經算是十分熟稔。當然這期間多數時間都是于飛一個人在說,古玉和於召兩個則很少插言,這樣相處的模式倒也已經習以為常了。
“我說古玉,你為什麼一直赤著雙腳走路?難道真的窮得臉雙鞋也買不起?而且為什麼前人走過的路咱們不走,偏偏走什麼直線。這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嘛!”于飛忍了這麼些天,今天終於把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現在三人相處的久了,都是直呼其名,於召其實心裡也十分好奇,這會兒更是等待著她的回答。
古玉瞟了他一眼。便繼續專注的趕路,過了好一會兒,才淡淡的說道:“這也是一種修行!”
她的話似乎有些出乎二人的預料。在古玉答覆之前,他們的思維模式讓二人無法向著這方面想,就好比一個人明明有飯吃,卻故意讓自己捱餓一樣不可思議,但古玉將之挑明。二人只需思考一下,便立即恍然。紛紛相視了一眼,就要動手脫鞋。
古玉見二人的動作,立即阻止道:“這種方法對你們的作用不大,沒必要學我!”古玉這說的卻是實話,沒有禁元鐲,他們二人體內能量會自動運轉,對其身體進行保護,就算刻意控制,也不能做到完全避免,雖然對於圖銘師的修煉依然有一定的效果,但和她相比還是有不小的差距,所以她才會這麼說,不過於氏兄弟卻並沒有聽進去,於是三雙赤足成了一種奇異的景象。
因為沒有走大路,所以三人時而會有遇到戰巴魯的時候,不過他們圖銘師的等級相當,這樣的實力已經算是不錯了,所以所遇到的戰巴魯都成了他們的囊中之物,只是這一天他們終於遇到了麻煩。
一個十幾人的隊伍攔在了三人前面,於氏兄弟臉色都十分的凝重,甚至有明顯的憂慮,因為這十幾人的實力各個都是三階以上,其中至少有五人達到了四階,為首的陰沉男子更是四階巔峰,巨大的壓力讓兄弟二人精神緊繃到極致。
“呵呵呵!沒想到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還能碰到,真是大地賜給我巴哈的驚喜,看著還是三個天賦極好的天才呢,不知道滄瀾聖地知道這樣的損失後會作何感想?不過我想滄瀾聖地的那些老不死的一定非常生氣,咱們已經殺了過多少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不知道最後能夠到達雛鷹城的有多少!真想看看見到這種場景那些人是什麼表情!哈哈哈……”
此人正是那名四階巔峰的圖銘師,他的話引起身後的十幾人一陣鬨笑,顯然已經將三人看做死人,而於氏兄弟聽到那人自報其名,頓時臉色狂變,於召忍不住驚呼道:“巴哈?你是那個滄瀾聖地的叛徒巴哈?”
巴哈一抬手,身後的笑聲立即消失,他自己卻得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沒想到你還聽說過我的名字,不錯,我就是巴哈,說我是叛徒,肯定是滄瀾聖地傳出的訊息吧,隨他們怎麼說,我現在不是活得比之前還要好?不過可別指望我會忘記滄瀾聖地帶給我的痛苦,他們不是看重天才嗎?我巴哈就將這一次所有打算加入滄瀾聖地的天才全都滅殺在路上,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說道最後,巴哈已是一臉的猙獰,可以看得出,他對滄瀾聖地已經恨到了骨子裡,也不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讓他背叛而逃,而更讓人在意的是,以他的實力,按理說根本不可能從滄瀾聖地的手中逃脫,但是現在他卻仍然好好的活著,若說背後沒有倚仗誰會相信?而能讓滄瀾聖地顧忌的,也只有另外兩處聖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