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家最重要的是什麼,名聲,才子輩出。書香門第,在制器上輸了也就輸了,畢竟是小道,無所謂。這上面,無論如何也不能輸的。
想了想,對身旁也感到好笑的太監說道:“你立即到鞏縣去,將這個喜歡惹麻煩的小孩子喊到神都。聯要見他。”
太監領命出去。
武則天又對蘇祭酒說道:“你立即封鎖訊息,特別是那個陸什麼狗的,將他關押起來,也不要對外面公佈此事。”
蘇祭酒也領旨下去。
可現在補救怎麼來得及?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武比就走了,勝了就是冠軍。文你怎好比?
比如詩,李白親自說崔瀕的《黃鶴樓》是第一,聞一多說老張的《春花江月夜》第一,可又有後人說李白的《登金陵鳳凰臺》與《黃鶴樓》並列第一,又有說杜甫的《望嶽》與《登高》第一,還有人說高適的《燕歌行》第一,又有好事者認為李白的《將進酒》為第一,而日本人與高麗人則認為白居易的《長恨歌》第一,到底誰是第一哉?
再比如音樂,喜歡雄壯的聽到“雄糾糾,氣昂昂”好歌。喜歡優雅的,聽到《春花江月夜》,好曲。喜歡古風激烈的聽到《廣陵散》,這是我的所愛了。但喜歡幽怨的,聽到《漢宮秋月》,吱呀啊的,弦撥得莫明其妙,讓人心煩。可他們卻認為裡面的哀鳴之音 也不錯。
其他的,除了棋外,圖畫、文章、書法,亦是如此,各人的眼光不同,各人的喜愛不同,造成評議的結果也各自不同。
王畫卻喊出,以一人之力勝天下人,並且還是來個全才之比。嗯,反正現在好象也沒有什麼大事發生,這回在洛陽上空放了下顆原子彈了。
武則天想封殺也封殺不住,訊息比海嘯傳播還要快。
太陽還沒有落山,洛陽城中男女老少都知道這件事了。
至於傳播的人,也是面面相覷,這件事太牛了。比盤古開天地還要牛,比女媧補天也要牛。至於看好王畫的,幾乎就沒有一個人。
這也不行,洛陽有多少七姓十家的人?況且春闈在臨,還有他們家中前來科舉的學子。一聽可火了,鄭家的人還好一點,咱們是結下恩怨了,那又怎麼樣?你這是螳臂當車,自找苦吃,隨你去,看你一輩子不寫字,不畫畫,這作文章,還怎麼科舉,還怎麼進入官場?
其他幾家弟子聽了不樂意了。太原王家的弟子一聽就來火了,不就是三郎說了你一聲文章寫得不好嗎?你羞也羞侮過了,漆器也讓你贏了,當真我們太原王家是吃素的?沒有動你,動你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更冤枉的是其他幾大世家弟子,鄭王兩家在與你鬥,我們一直在看熱鬧,也沒有招你惹你,你幹嘛指名道姓,挑戰我們?
如果不是考慮到現在有可能武則天罩著王畫,這群人也不用比拼文才了,直接帶著傢伙,跑到鞏縣去,將王畫一家上下,抄家滅門了。
一個個氣得小臉兒發白,想想,不對頭,這次得狠狠教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窮酸小子。還當真你是魏晉風流人士,不將你打回原形 我們七姓十家以後還不要做人了。
確實,不打回原形的話,反正以後這七姓十家,想要抬頭做人,嗯,有點困難。至少休想還象以前那樣高傲地做人。
而且王畫這一招如武則天所想,七姓顏面丟盡了。他們是世家,有的就是底蘊與文化傳遞,可一個文人,除了琴棋書畫詩篇文章,你還能拼比什麼?
一個個動用快馬,一匹不行。兩匹,兩匹不行三匹,好象某些直屬弟子,也不缺少用費,然後讓隨行的僕役。騎著快馬,立即回去通知家族,讓他們早做安排準備。
不但城內,連皇城內也同樣件了營。
武則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