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數次逼迫,武三思地位發發可危,那麼他與五王的決鬥有可能提前拉開。接下來就輪到他們唱戲的時候了。五王一派系中。良莠不齊,就是敬輝等人。也不能說是壞人,但網腹自用,自己與武三思決裂如此,他們也抱著看好戲的眼光,並且至今對自己依然有濃濃的敵意。所以王畫對他們基本上失去了同情心。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一點。你們認為武三思可怕,實際上他並不可怕。我剛才對皇上說過,他因為總攬大權,得意忘形了。一旦他將五王一派鬥倒,這會使他聲望達到巔峰。李紅,當你面對一個拿著弓箭想要殺你的敵人時,他是什麼時候最可怕?。
“放箭的時候”李紅想都沒有想,就答道。
“錯,是他將箭搭在弓弦上,並且將弓弦拉開的時候最可怕。那時候他蓄勢待發,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將這支箭射出來。但箭射出來後,反而不可怕了。要麼能躲過去,要麼被他射死。害怕於事無補。現在武三思就象這把弓箭,手臂已經鬆開了弓弦。而另一個人卻隱藏在暗處,將弓拉滿,注視著一切,正在準備蓄勢待發。這一箭射出,真正定下大唐的江山!這才是最可怕的人。”
武三思熬過五王這一關,將他們鬥倒後,將會更加得意忘形。但那樣一來,打擊面將會很廣,五王一個派系當中,有許多人在民間還是有威望的。因此他的名聲也會臭到了極點。
他得意忘形,會使他將更多人不放在眼裡。包括太子李重俊。因為滑州之仇,也因為他是繼承人,武三思將會逼迫李重俊,甚至想逼李重俊退出皇太子的位置。他名聲臭掉。也會使更多的人替李重俊出頭。那才是真正火拼的時候。
這段時間,王畫正好借養傷看戲。只能看,不能演,因為他的力量還是單薄了一點,而隱藏的力量又不能爆太多的光。如果捲入進去,不但不是好事,反而是壞事。
不過他擔心的卻是另一個人。
“你是說相王?”李紅問。
“正是他”王畫瞥了一眼李雪君,說:“相王同意將小郡主下嫁給我,大多數人也許認為他這是又在示好。其實這個想法就錯了。在我從河北帶領軍隊返回長安時,那時候他才是真心示好。不過讓我拒絕了。這時候他下嫁郡主,未必是好意?以他的智謀,不可能不明白我的難處。如果他是示好,他府上那麼多智臣謀士,隨便派一個人向我隱約地說幾句,並不困難。但他沒有,而是讓小郡主自己到我家說出來,這算什麼?當然未必他將我當作了生死敵人,但至少證明他沒有向我示好之意,暫時也沒有將我當作朋友的想法
王畫雖然是猜測,但離真相併不是很遠。李旦一派中,李隆基因為與王畫的交情,以及相處了一段時間,還有對王畫才學的賞識,一直希望拉攏王畫。包括王畫與李持盈的婚姻,他都是真心祝福的,只是苦惱王畫與李裹兒一直糾纏不清,影響妹妹的幸福。
李旦本人對王畫自從上次示好拒絕以後,一直存在著某種敵意,但不深,主要是懷疑與忌憚。
而且也是現在最沒有低估王畫的人,不過這條訊息對現在王畫不是一條好訊息。
但另一個人不同了,太平公主,她一直想殺掉王畫。對她這樣想法,連李旦都沒有弄明白。王畫自己是疏忽了。
太平公主第一次邀請王畫,那時確實是輕視了一點,但是在什麼情況下邀請的,正在沐浴的時候,何嘗不存在著勾引王畫的想法。王畫沒有動心,所以她最後說出試試王畫的“定力”這是找臺階下。對自己美貌她還很自信的,王畫的拒絕,不但對她“善意”的羞侮,對她的相貌也是羞侮。其實那時候就有點惱羞成怒了。後來也因為她的強勢,王畫一直很反感。這個仇恨一直在加深。但太平公主不能說,我想上王畫沒有上成。
王畫本人也以為太平公主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