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一個小小的讖言。”
這些話對李顯產生了巨大的心理影響,當然這也是那壺揭那壺,李顯也因為這句話,對冉祖雍產生了不好的印象。
但冉祖雍也是無奈之舉,如果這時候武三思倒下,五王重新得勢,他們日子更不好過。想要殺敵一千,自己不派上三百折損,能行麼?
李顯大喝一聲:“夠了!都給聯住嘴
然後對宋壕說道:“宋卿。聯命你為欽差,立即責查這個讖言是從什麼地區傳來的
宋壕愣了一下說:“臣遵旨,但臣有言在先,很難查出結果。”
天知道是那個人放出來的,其實不要多,只要派出一個親信家奴,看到市井上有幾個小孩子在玩耍,塞兩個小錢,讓他們傳唱。現在王畫遇刺案影響沒有消除,再加上對武三思的懵恨,很容易流傳開來。但到哪
個人?況且他不是不知道,這個讖言傳出數天,不狙心,思,其他的一些人都在關注,甚至派人查問此事,可都沒有結果。只是瞞著李顯。
但自己同樣也無能為力。
當然李顯也知道這個道理。
在他心中都有一個很好的人選,王畫。不但王畫破了那兩件大案,他的恩師秋仁杰就是一個破案高手,有其師必有其徒嘛。可王畫重傷,沒有一兩個月是好不起來,等到他好起來,這些事早成了黃花菜。也有其他的大臣在查案上比宋壕出色,但天知道他們是敬輝的人,還是武三思的人。想到這裡,李顯再次升起了一種無力感。
他疲倦地說:“散朝。”
宋壕一聽急了,他一下子跳過桌子,問道:“陛下慢走,你到底讓臣查些案還是不查此案
你就是散朝,總得給我一個準信兒,這算什麼?
李顯回過頭說:“聯什麼時候說不讓你查的?宋侍郎,如果查不出此案的兇手,你準備致仕回鄉吧
如果不是他是皇帝,宋螺都能衝上去給他一個大耳光子,他心裡面想:我招誰惹誰了?敬輝他們與武三思他們將朝堂弄得烏煙癢氣,你不追尋他們的責任,反過來找我的麻煩。你不用為難我,讓我查什麼案子,乾脆直接讓我回家種田得了。
大家一起面色沉重散去,宋騾更是愁腸百結,鬱鬱寡歡,想了想。跑到王畫家中。看王畫有什麼好主意,協助他破案。但王畫家的大門緊閉,他也不能象李裹兒那樣帶著撞木將王家的大門撞開。
那是私宅,這樣做是違法的,不要說他,就是武三思這麼幹,王畫帶著下人出來。羞侮一頓也白羞侮了,就象武崇在王家遭遇一樣。李裹兒不同,她是尊貴的公主不說,還與王畫存在曖昧的關係,等於小兩口在打情罵俏。
沒有辦法,借來一斤梯子,順著梯子爬過牆頭。扭頭還看了看後面,後面同樣立即圍過來許多老百姓觀看。一個個好笑地指指點點。宋壕不顧他們的反應,跳下了牆頭。
王家的護衛立即圍過來,認識宋壕,說道:“宋侍郎,你不能這樣做啊
雖然你是一個大官,可也不能隨便翻人家的牆頭吧。
宋壕看到他們上來要將自己拉出去,真急了,抽出佩劍說:“你們不要過來,誰過來我就與誰拼命。”
護衛一看傻眼,立即向王畫稟報,也不等他稟報,宋騾直奔王畫的房間闖去,一路上還看到李裹兒送給王畫的那些美婢,看到宋璨提著一把大劍往裡面闖,不時地發出尖叫聲。
王畫正在房間裡看書,他現在同樣鬱悶。純是自作自受,本來以為李裹兒一急,馬上就會又到他家中來,可沒有想到人送過來了。李裹兒一次也沒有來。原來可以讓李紅與沐孜李推著輪椅到花園裡透口氣。現在不能去了。
只推了那麼一次,這些妙齡少女一起圍了過來。她們心情能理解,看到李紅與沐放李在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