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地對丁蕭蕭道。
“書北,你亂說些什麼,泡泡以後才不會這樣呢!”丁蕭蕭假裝沒有看到他眼裡的認真,回答道。
“娘,什麼叫做沾染桃花?”泡泡卻是個不懂便問的好孩子。
丁蕭蕭給了樓書北一個白眼後,對著泡泡道,“你二叔亂說的,泡泡不要管他。”
“哦!”泡泡聽話地點了點頭。
如此一邊聊天一邊走路,倒也絲毫不覺得累,反而心情也跟著放鬆不少。
就在兩人決定停下來休息一下再走的時候,就聽泡泡尖銳的童音高聲的喊著,“娘,快跑,有蛇!”
丁蕭蕭反射性地轉身,與此同時樓書北也飛快地轉過來,兩人同時看到一個足有拳頭大的蛇頭,正張開著嘴,從丁蕭蕭頭頂的枝幹上探下身子,飛快地衝向丁蕭蕭,因為距離實在太近,加上這條蛇也許早就懸空在了樹幹上,所以靠近的時候並沒有發出聲音,若非泡泡這個小傢伙正好又要轉過頭去和他娘說話的話,丁蕭蕭很有可能被咬了都來不及躲。
然而此刻因為那蛇頭已經離得太近了,丁蕭蕭就算要躲也已經來不及,正當她打算乾脆用手掐住蛇頭,攔截住它的時候,樓書北的長劍已經飛快地從她耳邊穿過,正好刺入那張開的蛇嘴之中,然後緊接著,丁蕭蕭便被樓書北的身子仆倒了,兩人都發出一聲悶哼。
前者是被一大一小兩個人給壓在身下,且後背著地,雖說這地上有草,卻總是感覺不太好,而後者樓書北卻似乎像是被什麼弄傷了什麼地方,才會發出那一聲悶哼的,臉色也分明有些被嚇倒的蒼白模樣,泡泡被夾在兩人中間,卻似乎並沒有被壓到,只是被蛇嚇到了,如今見那蛇沒有咬到丁蕭蕭,頓時便抱著丁蕭蕭的脖子,不肯起來了。
而就在丁蕭蕭之前站立的地方,那從蛇嘴裡流出來的蛇血和唾液,從倒掛著的蛇身上,正好落到地上,頓時把地上綠草給瞬間腐蝕黃了,且還散發出一股味道來。
丁蕭蕭暗自乍舌,這什麼蛇啊,竟然這麼毒?
好一會,丁蕭蕭被壓得受不了,卻絲毫不見樓書北有起身的樣子,不由有些擔心的道,“書北,你沒事吧!”
“我沒事,估計是撲倒你的時候被木樁尖子,或者是石頭碎片劃到腳了,你別急,我這就起來!”樓書北好一會才輕聲回答道。
“書北,你不要勉強,受傷了就是受傷了,男人喊痛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泡泡乖,不要怕,你二叔受傷了,快從孃親和你二叔中間爬出去,站在一邊不要動,乖,好不好?”丁蕭蕭因為被壓在下面,一時又動彈不得,不得不柔聲對著泡泡道。
聽到二叔受傷了,泡泡立即飛快地從兩人中間爬了出去,然後剛站好,就看到樓書北的褲腿處全是血,立即喊道,“娘,二叔的腿那裡好多血。”
丁蕭蕭一聽,當即也顧不得了,立即把樓書北的身子往旁邊推挪了一點點,她自己則費力地從他身下磨蹭著把身子挪出來,幾次三番兩人的身體,那尷尬的部位擠壓和摩擦著,樓書北的臉都從蒼白泛起紅潮了,丁蕭蕭也尷尬不已,因為明感覺到了在這樣的磨蹭中,樓書北下身處的變化,一時間,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求快點擺脫這尷尬的處境。
好不容易,丁蕭蕭終於從樓書北的身下給挪了出來,兩人都鬆了一口氣,別看樓書北並不壯碩,但是身高在那裡,加上常年練武,肌肉結實,並不輕。
而當丁蕭蕭真正看清樓書北的情況後,才知道情況並不如他口中說的那麼輕描淡寫,他的腳不但被什麼東西劃傷了在大量流血,且腳踝還扭傷了,難怪他只能趴著卻起不了身。
丁蕭蕭立即把絆倒樓書北的罪魁禍首——一根彎曲的伸出地面的老樹根鬚,用力拗斷。把樓書北的腳從中解脫出來,然後翻過他的身子,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