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夾些菜。
君爺的眸,則若有所思地轉了下,收了回去。
拉拉老公的衣襬,蔓蔓道:“我看師哥滿腹心事走出去,不知又怎麼了。”
“我去看看。”拍拍老婆的手,蔣衍同志把老婆暫時交給初夏,走了出去。
坐在飯店門口花壇邊的杜宇,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正愁沒有火。
一個打火機躥起的火苗遞到他面前,他趕緊吸一口,將煙點燃起來,對雪中送炭的蔣大少說:“謝了。”
“杜大哥,還有些什麼心事煩著的。說出來小弟再幫你解解悶。”蔣大少道,“如果是小K那邊想再威脅你交出畫廊,我幫你找人和他談。不過,我想經過這事,他是不可能這樣做了,會反過來求你。”
“我不是擔心這些。”杜宇嘴裡吸著煙,眼睛透過飯店的落地窗,看著和老婆坐在一起的蔓蔓。
“那是怎麼了?”
“你和我老實說吧。實際上,以前,我和我老婆都感到很奇怪了,為什麼兩個爺時常往畫廊裡跑。你說你蔣大少跑畫廊是想追蔓蔓,這我們都清楚。但這兩個爺,不追蔓蔓,跑來找蔓蔓做什麼?”
“杜大哥覺得這事讓你操心?”蔣大少對杜宇的反應挺奇怪的,有人關心蔓蔓和他們不是好事嗎。
深長地吐出一口煙,杜宇帶了點憂愁的嘆氣聲說:“不說他們,就說你,蔣大少,你們這些當官的心思我們真摸不清。偶爾,我和我老婆都為蔓蔓想,究竟讓蔓蔓嫁給你是好是壞。”
聽到杜宇這話,挑眉的蔣大少不悅了:“這事你不能反悔的!”
“蔓蔓都嫁給了你,我們有什麼反悔的。只是你告訴我們,陸市長關心蔓蔓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有什麼回事。”冷冰的調子忽然從杜宇頭上出現。
杜宇坐直了身子,像小學生看著頭上的君爺:“陸上校。”
老婆初夏敢和君爺對罵,他可不敢。
說起來,只是老婆初夏有時候少根筋。
君爺能容忍他老婆初夏,他早看出來了,全是由於蔓蔓。
“杜老闆,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你該知道,有些事你最好不該知道。像今天,你都見到了。”
君爺的話,帶了三分恫嚇。
杜宇什麼都不敢問了,慌慌張張走回飯店。
蔣大少沒有插嘴,是正如君爺說的,杜宇有些事知道的更少,對他只有好處。
但是,明顯,這事杜宇心裡已經有些譜了。
……
派出所的牢房。
溫媛在聽見咔牢門一聲響後,走進來的是戴墨鏡的楊樂兒與王海。
不是溫世軒,不是許玉娥,不是蔓蔓。
楊樂兒摘下墨鏡,看到了她眼底的一抹失望,尖利的嗓子質問:“你在等誰?你想是誰出現?還有,你瞞著我,和那頭蠢豬做出這些蠢事,你說陸家怎麼再接受你,姚家怎麼接受你?”
“正好,我不用你管了。”背過身,抱住膝蓋頭。
牢房裡冷,可是比回去面對這個女瘋子要好的多。
楊樂兒呼吸吃緊起來,好幾次看著她,都好像是看到了另一雙月牙兒眼。
“樂兒,有什麼事,帶她回家再說。”眼看她又犯病了,王海扶住她,道。
這個男人那雙眼神,同讓她身子寒瑟:“不用了,我在這裡待著可以了。”
“你想擺脫我了?”長指甲的手,伸過去一揪起她頭髮。
頭髮像是一根根扯斷了似的,疼得她掉淚,兩眼狠瞪著這個瘋女人。
“我告訴你,你吃我的,用我的,這麼多天了,我投資了這麼多,是時候你必須還給我了。”
“是你說的,陸家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