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想給我們大家個驚喜,自己找地方躲起來了。”他聽到一拳頭朝張曉亮砸了下去。
張曉亮沒有想到會被襲擊,下巴被對方一勾拳打了個正中,下巴頜裡的牙齒顫抖地響,趔趄在地。
“我警告你,若是他們兩個裡面誰出了什麼事,你最好祈禱你這條命還能活很久!”姚子寶凌厲的氣勢,壓得四周成了一片寂靜,沒人敢上來勸阻。
暴露在聚光燈下的張曉亮,活像個小丑,心底對他們幾個的恨意,更是油然倍增。
這時搜救隊伍已經擴大了搜尋範圍。可偏偏那幢小木屋在的地方比較偏僻,再加上風高夜黑,一時想被人發現不容易。
陸歡和彭芳困在屋裡,明明聽見外頭有聲音傳來,他們自己的聲音卻始終傳不出去。眼看這事情越鬧越大,怕是他們再失蹤多會兒,恐怕家裡人都會從家裡趕過來了。陸歡當機立斷,準備砸窗。他摸到了把椅子,對準其中一個窗戶的玻璃。
彭芳被喝令站到一邊,看到他這個危險的動作,喊“小心”的聲音還沒出口,哐啷巨響,椅子從窗戶砸出了個大口子,並且從口子裡面飛了出去。彭芳被他這麼大的動作驚到了,才知道人家說他練過拳術不是訛傳。
這樣大的驚響,終於將搜救隊伍的目光吸引了過來。姚子寶首當其衝,在專業人員撬開鎖後,衝了進去。幾支手電筒一照,照出裡面衣冠完整的男孩女孩。
看到這麼多緊張的面孔,彭芳頓覺羞愧,早知道不配合陸歡拖延時間,早點報警。可是,現在她和陸歡是騎虎難下了,還得擠出一副被驚嚇不輕的樣子來面對眾人。
比起她,陸歡更是“自作孽”了,剛才砸玻璃時一不小心,一塊玻璃扎到他手裡。被送到醫務室,結果這裡夜晚是沒有醫生值班的。君爺接到訊息後,立馬要求他回家。
工作人員奉令,將他們三人以最快的速度送至君爺的單位。
兩個男孩一個女孩,面對一群大哥的審目,紛紛垂下頭。
君爺冷冷的目光掃著他們三個,有一堆話想問,尤其是他那突然像是毫無理由變傻了的弟弟,可是視線落到弟弟那隻簡單包紮仍在滲血的手,先是做了罷,道:“先縫了傷口再說。”
按大哥這意思,不是要親自給他縫吧,陸歡做賊心虛渾身做抖,求助地望向其他人。
姚爺是很好脾氣的,走出來攬他肩頭,說:“走吧,我給你縫。”
陸歡對此可沒有松半口氣,跳出君爺的狼窩掉進姚爺的是狐狸窩,好不到哪裡去,他八成會被套了全招了。一臉哭喪著,向彭芳遞出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彭芳見著他落網,巴不得抱著頭挖個洞穴將自己藏起來。她現在都不敢望上陳孝義。若是知道這事的內幕,他會怎麼想。
可她那副白皚皚的面孔,在眾人眼裡,卻以為她這是因著被困的餘驚。趙文生憐惜地摸著她頭髮,道:“找個地方先坐會兒再說。”
她被迫坐下來後,看著陳孝義端了杯水走到她面前。她伸出去接他水的手抖個不停。在他看來,她這樣子就像是驚魂未定。想著,若是早點發現她的求救資訊,她不至於被嚇成這樣,心裡,隱約起了絲自責。另一隻手把她的手一握,認真地說:“對不起。”
……
蔓蔓在家裡得知到弟弟在滑雪場被人陷害,但現在已經脫離險境的新聞,老半天和當大哥的君爺一樣,不可置信:“他那麼聰明,怎麼可能被人鎖了呢?”
蔣衍抱著小西西,在旁哄著孩子,一隻手,還要騰出來時而搖搖搖籃,讓小女兒南南感覺到父母在身邊。兩個孩子,就是這般辛苦了的。
對於小舅子遇險的訊息,蔣衍想都沒想,說:“他八成是有意讓自己被關吧。”
蔓蔓嘆:弟弟這招,如今是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