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地,興奮地快癱下去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救幫裡兄弟的問題,現場的十來具屍體,百多條破槍,這就不能當成普通的鬥毆了。認真說起來,這是特大刑事案件,如果有人把老子供出來,我們除了跑路就沒第二路可走了!
“一定要在事情報上去之前給捂住,鬧大了,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好了結。”
軍刺雙眼冒火的哼哼著。
不只是他,大頭也火大的很,莫名其妙的冒出個通風報信的,到手的地盤飛了不說,連自己兄弟都給牽連進去。這不,兩方加起來小千把人到場,出來的就我們三個。
這件事搞不定的話,以前的心思也都白費了,哪裡還有什麼魔龍幫?全幫上下就剩三個光桿司令了!
我想了想,說:“軍刺,我這一走四年,江城白道上的事應該有了些變動,公安、檢察、安防這些部門的頭頭你給我好好說說。”
三個人在包廂裡嘀咕了兩個多小時,離開時已經是半夜12點多。
放在平時我肯定正在修煉,午夜時的靈氣相對來說要純淨得多,可惜今晚是沒時間修煉了,事情沒法拖到第二天,必須馬上解決。
我立馬打電話給幫會里沒參加這次行動的二個大把頭和十幾個小把頭,讓他們想盡一切辦法,在最短時間內儘可能多的給老子準備現金。
一個星期打下來十五條街的地盤,拋去繁華程度單是按面積來說,幾乎佔了江城市區三分之一。當下,各個場子裡的現金瘋了似的彙集,兩百多個小弟拿著卡滿江城的提款機裡取錢,老子一句話,兩個小時後所有場子裡來了個清潔溜溜。
軍刺開車,大頭和我坐在賓士600後坐,軍刺旁邊和車尾箱放著五個皮箱,裡面裝著一千二百萬花花綠綠的鈔票,這是幫會能湊到的全部。
大概三點鐘的樣子,轎車開進一個叫蓮花小區的住宅區,大頭和軍刺分別提個黑皮箱跟著我,敲響了公安局長家的大門。
靈識透過去,我發現裡面有三個人,兩個氣息很悠長均勻,顯然已經睡沉了,另一個氣息相對要急促一點。不用說,這位肯定就是我們親愛的局長大人了,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這才剛回到家,心情能安穩才奇怪了。
可能是敲門聲驚醒了沉睡的人,另一個氣息一變,憑我的耳力還聽到女人不樂意的嘀咕聲:“半夜三更的,誰啊?真是的……”
不一會,門開啟了,開門的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五、六歲的中年男人。
他臉色明顯一楞,皺了皺眉頭:“你們是?是不是拍錯門了?”
“您是張局長吧?”
我笑了笑,見對方露出肯定的表情,忙伸出手去:“那就沒錯了,我叫風狂,也許您聽說過,只是沒見過面。”
張局長神情大變,往外走了一步,擋住門口,沉聲道:“你想幹什麼?”
我抓住了他這個小動作,心裡大概有了點底,一把握住他的手很親熱的微笑道:“張局長,您看……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知您有沒有空,我們好好談一下?”
“我們沒什麼好談的,要談,明天早上去局裡在辦公室談,這裡是我家,不是談公事的地方!”
他的態度很強硬,讓我有點疑惑起來。
先前軍刺說過,這個張局長儘管不是任何一方的靠山,但是和各大幫會的關係都不錯,這是坐在這個位置上必須要做的。
黑幫從古至今就存在,想完全消除是絕對不可能的,這個大家都很清楚。所以,一些小事上他不會太和幫會較真,這也讓他能夠從某些方面更好的鉗制黑道勢力,儘可能減少特大案件的發生。
俗話說,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些幫會平常受了他一些小恩惠,也不好在他的轄區鬧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