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嘿嘿……還真漂亮哩……”
我操!
這貨連師嫂的便宜都敢佔!
老子火氣那可就大了,龍刃咻地一聲閃了出來,這貨一見老子發火,馬上轉移話題:“師兄,以後你遇到麻煩我第一個站出來幫你,不過呢,幫你一次你就得帶我去那個什麼鏡花緣十趟,怎麼樣?”
麻煩大了,我很小心地看向未來老婆,只見她一張臉都快變成冰棒了。
龍刃從右手交到左手,我豎起兩根手指大叫:“我發誓,如果在夏雲歆離開的時候,我風狂有在鏡花緣跟任何女人發生不正當關係,就讓天雷把我劈死!”
天空一片晴朗,哪來的天譴?老子去是去了,可是真的是清白的,也不怕發誓!
“是啊,夏小姐,這一點我和血影都可以做證,風哥是去過,但是找的是一個正規的按摩師。如果你不信可以去鏡花緣問一下,當天可以證明的人還有很多。”
快刀在後面嚷了起來。
她和普通的凡人不同,知道修士對天道發誓的作用,只要是真的,立馬應驗,絕無倖免的可能。
加上快刀也在幫腔,臉色這才緩和下來,嘟著嘴巴低聲道:“反正以後你不許去那種地方,就算是真的按摩也不行。”
“我……”
我這一猶豫,她的臉色馬上又變了。
老子這才明白,一個讓自己喜歡的女人,她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的作用有多大,足以讓你做不願意做的事,足夠讓你心甘情願的去改變。
我連忙舉手作投降狀,連聲道:“行行行!不去!以後都不去了,正規的也不去,這該行了吧?”
“風狂,這件事如今就算了結了,你也不要再鬧下去了。”
藍衫修士的聲音來的很不是時候。
老子瞪了他一眼,喝道:“老子做事什麼時候要你們來管了?操!好好的修士不做,你他媽的還給姓韓的當起狗來了?想死也不找個地方!”
那貨當場臉色一寒就要發飆,血影戰戟一揮,兩柱血紅色的水桶粗細的龍捲向兩側飛去,把地面刮出兩條深有兩米、寬約一米的壕溝!
戰戟一指對方,他冷笑道:“兩個元嬰中期,兩個元嬰初期,陽威,站一邊去,我一個就能幹掉他們!”
同樣是元嬰中期,他們只是玄宗的普通弟子,而血影是血無極唯一的兒子,得到的培養那是完全不同的。血煞魔功又是為殺而創,血影的戰戟幾乎達到上品靈器的程度,比我是龍刃尤要強上一籌。
倘若真的打起來,這四個傻B說不準真的打不過他!
另一個元嬰中期的傻B一看血影要動真格的,拉住了藍衫修士,大概傳音給他說了些什麼,然後對著我說道:“風狂,既然你提出的條件韓家已經做到了,就連與此事無關的另外兩家,也答應把江城的人撤走,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都做到了?”
我嘿嘿一笑,臉色突變,指著韓麟那賤B大吼:“這個雜碎還沒給老子磕頭賠罪哩!”
那雜種全身一震,咬著牙,死死地盯著我,恨聲道:“風狂,你還想怎麼樣?不要逼人太甚!”
在四個修士和韓家幾人小心提防的眼神下,我慢悠悠地走到雜種面前,呵呵一笑:“老子就逼你了,你咬我啊?”
“韓麟!”
韓家的死老頭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
那雜碎緊緊地握著拳頭,眸子裡的怨毒讓我恨不得一掌劈死他,他就那麼盯著我,膝蓋一彎。
我隨手揮出一道勁力,他沒跪下來,臉上有點疑惑地看著我。
“跪了,我也多不了一塊肉,不跪,我也少不了一根毛。”
我冷笑著,目光在韓家的幾人身上掃了個遍:“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