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喝罵,這貨突然拉住我,沉聲道:“風師弟,我們絕對不能就這麼任人擺佈,老子長這麼大還沒有受過這種鳥氣。走!跟這幫忘恩負義的死蝙蝠拼了!”
“拼了!”
快刀也大吼起來。
“拼什麼拼?”
我用力推開血影拉住我的手,狠狠地瞪了快刀一眼,喝道:“在倫敦跟血族鬥?你***腦袋裡都是大便是不是?連一個墊背的都拉不到,老子保證你魂飛魄散,永不生!”
血影楞楞地看著我,眸子裡閃爍著古怪的光芒,好一會,這才有氣無力的斜靠下去:“那你說怎麼辦?難道你真的答應他?”
我看向雲歆,雲歆也正看向我,她還真沉得住氣,眼神那叫一個古井不波。
“不會!我絕對不會讓雲歆和小麗離開我,絕對不會!”
我鄭重地說道。
“可是這樣的話,我們都會死。”
雲歆平靜地看著我。
車裡就這麼停下路邊,奇怪的是竟然沒有條子過來盤查,而轎車裡卻陷入了一片死寂,沒有人知道該說什麼。
雲歆是夏家大小姐,從小一呼百應,身份尊貴。血影是修真界屠夫的兒子,有幾個敢招惹他?我和快刀雖然是痞子出身,可自從得勢之後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現在呢?
憤怒,無助,無奈。
我和血影拼了性命救下碧絲,血皇給我們來這麼一手,活生生一個不講信義的小人。可是呢,我們能怎麼辦?二選一,我沒有其他的選擇,也沒有不選的權力,就是他砧板上的肉,殺剮不由自己。
“快刀,開車,回血族古堡,我要見碧絲。”
雲歆的語氣沒有憤怒,平靜地可怕。
“風哥……”
快刀求助般的看向我。
我閉著眼睛,拉著雲歆的手,稍微用了點力捏了幾下,嘆道:“先打完拳賽再說吧,在倫敦,衝動解決不了問題,我們沒有和血族叫板的資格。”
半個小時後,轎車停在特拉法爾加廣場旁的一家酒店。
威爾遜老遠就帶著幾個手下向我招手,看來他很早就奉命等在這裡了。
這傢伙讓我覺得很奇怪,他絕對不是血族,不具備任何能量,但是他也沒有被初擁。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托爾對他卻極其信任,從種種跡象看得出,他知道我是修士,更知道托爾的真實身份。
幾句英國似的寒暄結束,威爾遜領著我們七拐八拐,電梯一會上一會下,大約十多分鐘之後,透過靈識我現已然到了地面下三十多米的地方。
一條暗沉沉的甬道里有十幾個拿著高能火器的大漢守著,過十個攝像頭把不到三十米長的甬道每一個角落都看得清清楚楚。那些大漢一看到威爾遜,立馬挺直了腰,神色非常肅穆,給人感覺到他們不像幫會成員,反而更像是職業軍人。
見我有點詫異的樣子,威爾遜微笑道:“他們是我以前的部下。”
“你的部下?”
“哦,風先生大概還不知道,我以前是個軍人。”
威爾遜一邊往前走,一邊很平淡地說:“我不是英國人,以前在德**方做事,上面給了錯誤的情報,任務失敗,必須有人背黑鍋。”
“你就是那個背黑鍋的人。”
“是的,不過那些該死的想不到,我離開的同時,也帶走了gsg9的八成部下。”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明顯能感受到一種幸災樂禍的語氣。
“gsg9?”
快刀的聲音變地尖細刺耳起來。
我皺了皺眉頭,低聲道:“媽的!你鬼叫什麼?”
快刀撇了撇嘴巴,湊到我耳邊:“gsg9是德國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