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能一直這樣下去,直到自己被掰開了。
姜弦緊繃到僵硬,但很快就沒力氣了,雙手攀在他肩背處,眼睛迷濛的微睜。
意識到林璟正在做什麼……姜弦大腦一片空白。
林璟見他眼睛水色朦朧,但又很痛苦的樣子,同時他也完全找不到合適的時機。
“要換個位置嗎。”
林璟此刻的樣子太兇了,姜弦看了可能更害怕,那就暫時不見了。
於是只能折中的用唇溫柔的吻遍他的全身,試圖讓他軟化。把能做的安撫都做了,所以姜弦才被這麼被猝不及然的容納他。
意識到什麼的林璟將姜弦的後背映在眼底,傾身下來,親著姜弦的後頸:“這樣你會好受點。”
但其實並不然——
姜弦岔氣了,嗓音也跟著吃虧了一樣,就像是逼著他吞了什麼進去,而且還卡住了喉嚨,完全堵塞空氣,讓他窒息。
姜弦想張嘴說話,但嗓音彷彿被人捏起來,一句話都說不出,只能用手去推他,可也紋絲不動。
林璟親他溼潤的眼角,嘴唇沾染了他鹹鹹的淚水。姜弦身體很小,幾乎能整個縮在他懷裡。
姜弦無意識的往前爬兩步,但體力懸殊,並沒有跑多遠,就被林璟抓著腳踝,拉回來,再一次讓他感到窒息。
林璟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也不允許姜弦逃跑,死死抱緊。
幾個小時後,姜弦沒力氣的趴在他身上,忍不住帶上哭腔:“夠了……不要了。”
“弄破了,有點髒,我幫你。”林璟親他的臉頰。
天亮了,陽光破開清晨的霧靄瀰漫著金芒。
房間的窗戶只拉開了一層很薄不能遮光的窗簾布,姜弦眯著眼睛能看清。
他的表情很是憂心。
太疼了!!!
還不如讓他做心臟手術,死在手術檯上算了!
姜弦這回是徹底死心了。
林璟聽見姜弦裹在被窩裡哼哼唧唧的叫了幾聲,像貓一樣,又好像在唱歌。
他坐起身,結實健碩的肩背全是咬痕跟指甲痕,最深的是手臂那一截,姜弦牙齒鋒利得很。
林璟湊過去:“拉二胡?”
姜弦停止哼叫,他是趴著睡的,屁股太疼了,睡得胸口疼,臉都扁了。
他昨晚的淚水已然哭幹了,枕頭溼了又幹,幹了又溼,聞上去都有鹹鹹的味道。
算了,真的算了。
不適合就是不適合。
強來會死人的。
人生很美好,他也不是真的想死。
林璟的手機響了,王助理打電話提醒他,早會快要開始了。
林璟正要說取消時,一隻斑駁細嫩的手臂阻止了他,姜弦啞著嗓子說:“你去吧。”
林璟沒聽他的。
而是披了件外套,跟王助理吩咐今天的事宜,這中間處理了近一小時。
他掛了電話去廚房,給姜弦煲粥,想掀開被子看看傷口,被姜弦緊緊的抓住,肩胛骨的位置出現了淺色的吻痕,姜弦的肩膀正在微微顫抖著。
林璟皺眉,沒想到昨晚這麼控制不住自己:“我看看,不碰你。”
姜弦還是不聽,為自己的屁股憂心忡忡:“求你了,你走吧。”
他不想再被艹/一次。
姜弦的抗拒太明顯了,林璟忍著不耐,卻又無能為力。
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