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傷,“娜塔莎說過,她最正確的決定就是來到這裡,可以遠離那些混亂,可以安安靜靜地看著書,她說她喜歡我,希望生完孩子以後我也不要趕她離開,她不想要錢,只想留下來,所以,我決定把她留下,就留在我的身邊!”
孫易聽得全身汗毛直豎,他有點理解不了奧維爾的想法,雖說娜塔莎確實很美,可是留一具豔屍在身邊怎麼感覺都有些不太對勁,聽說那一嘟嚕被切掉的人都會有些變態,比如從前皇宮裡的那些太監們,難不成奧維爾的性情也大變了?
看到孫易變得有些難看的臉色,奧維爾搖了搖頭,沒有多做什麼解釋,將她們抱進了準備好的棺木裡頭,然後用小車拉著向外走,那些孕婦想要跟上來,奧維爾用十分溫和的語氣把她們安撫了下來。
那些女人也很聽話,果然沒有再跟上來,她們看向奧維爾的眼神出奇地一致,充滿了濃濃的愛意,這讓孫易有些撓頭。
華夏的某位著名女作家曾經說過,通往女性靈魂的通道是音道,顯然奧維爾是沒有那個功能的,但女人又是感性的,沒有誰敢說自己能夠猜得透女人,很多時候,女人是不在乎男人有沒有那個功能的,情感這種東西足以填補一切。
孫易帶著滿腹怪異的想法跟著奧維爾一起向外走去,藍眉緊緊地跟在孫易的身後,柳雙雙和白雲稍稍一猶豫也跟了上去,奧維爾並沒有拒絕。
出了實驗室,將兩個精緻的棺木放到了一輛旅行車上,然後開車向城外行去,出了幾十公里便已經進入了沙漠當中,然後在一片倒伏了不知多少年的枯木林前停了下來。
孫易明白他要做什麼了,跟著一塊撿拾了一些枯木,滿滿的兩大堆枯木被架了起來,兩個精緻的棺木就放在上頭。
巴而圖這地方雨水較少,這些枯木更是不知經過多少歲月的熾陽烈風,早已經乾燥到了極點,碰上一點火星便燒了起來,沒有多少煙氣,燒出來的木灰都是如雪般的白。
兩個石質的盒子質地溫潤滑膩,一個成人,只不過裝了這麼不過尺許見方的一個盒子,奧維爾謝絕了孫易的好意,親自抱著盒子開著車向港口的方向行去,又拒絕了孫易要同行的好意,獨自駕著一輛摩托艇向深海行去,那個叫ann的女孩骨灰灑向蔚藍的大海,永遠地留在了這裡。
此時,在遙遠的歐洲,一座極為古老的教堂當中,馬庫斯背對著受難的耶酥而坐,臉色鐵青得難看,雖然在名義上他還是獵魔團的團長,教庭的騎士,可實際上,獵魔團的事情他已經很少插手了,全部由名義上的副手,預備騎士羅德掌握著。
羅德的雙手放在膝間,坐得筆直,甚至在他的身上還穿著中世紀的板甲,只是這板甲經過現代工藝的精心雕畫極為貼身,如同身上的面板一樣,而且也只有胸背板甲,看起來就像是一件防彈背心一樣。
旁邊還坐著一名戴著小帽,身著紅色長袍的老人,老人的臉上佈滿了老人斑,有些枯瘦的手指微曲著,偶爾會在桌子上點動一樣。
馬庫斯終於還是忍不住了,鐵青著臉道:“羅德,你知道你這麼做會帶來多大的麻煩嗎?”
“知道!”羅德回答道,語氣十分的剛硬,就像是一塊在池塘裡頭泡了幾百年的頑石一樣,“他們是死敵,必須要除掉!”
“那孫易呢?”
羅德看了馬庫斯一眼,然後用十分理所當然的語氣道:“他是異教徒,死就死了,又能怎樣!”
馬庫斯氣得都快在吐血了,他必須要承認羅德對神的虔誠信仰和對教庭的忠心,可問題是時代早就變了,遠遠不是十字軍東征見到異教徒就殺乾淨的年代了,這已經不是一個憑藉著擁有龐大教徒就可以為所欲為的時代了,哪怕英王登基也需要教庭的加冕那也只是一個形式。
面對又臭又硬的羅德,馬庫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