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爐裡頭,還在向裡頭弄藥材,頓時誰都沒有食慾再吃下去了,就算是吃貨的斯嘉麗都忍不住咧了咧嘴,剩下的半隻燒雞怎麼也吃不進去了,回手就餵給了在窗臺邊上曬太陽的熊三。
其實孫易的心裡頭也挺膩歪的,不過人家毒王冊上就是那麼寫的,之前也用了洗腳水,用的是人家柳雙雙的洗腳水,結果煉製出來根本就不是毒藥,而煉成了催晴藥了,這簡直是意外之喜,成了白雲的意外之喜,鬼知道她會用那東西幹出點什麼熱鬧事來。
如果白雲是個男的話,就算是打個半死也要把東西搶回來,至於白雲,或許她會禍害個大姑娘小媳婦什麼的,女**害女人那能叫禍害嗎。
孫易有點走神,不過仍然端著丹爐,輕而緩地呼吸著,九圖邪功帶動著身體內的那股如火般刮體的熾流轉動著,手上的丹爐輕而緩地晃動著,手上的動作和體內的反應形成了兩個極端。
丹爐在他的手上輕滑輕晃,如同一副絕美的太極圖一樣,讓幾個無聊觀望的女子都看直了眼睛,原來男人幹起活來還可以這麼柔美,與孫易一向狂暴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並不僅僅是個力氣活,雖說這用上好的景德瓷製成的丹爐並不是太重,底厚壁薄,是最好的工匠手工精製而成,堪稱是完美的藝術品,只有不到二十斤重,對於動不動就掀起一輛汽車的孫易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是這麼長時間的端在胸前,也讓手臂有些發酸,更何況還要保持這種輕柔的動作,這種輕柔的動作也只有對女人的時候才會如此。
幾個小時以後,孫易的手臂一震,叮的一聲輕響,丹爐的蓋子飛了起來,孫易的腳一抬,使了一個太極巧勁將這輕薄的瓷蓋踢到了旁邊的桌子上滴溜溜地轉動著,一邊晃動著丹爐一邊向裡頭張望著,這讓他的眼前一亮。
在這丹爐裡頭,涇渭分明地形成了兩波不同顏色,一半是細碎的藥渣,而另一半則是無色透明的液體,兩種東西如同兩條太極魚一樣的交纏在一起,卻相隔分明,像是一條無形的線將它們分成了兩派,哪怕偶爾會輕輕地觸碰到一起也絕不會相融,倒是一副奇景,孫易知道這回算是成功了。
有了之前煉製藥王丹的經歷,孫易已經會抖丹了,手上緊晃了兩下,在裡頭兩拔物質快速轉動的時候,手上的丹爐一傾再一抖,嗖地一下,那一團無色的液體從丹爐裡頭飛了出來,如同長鯨吸水一樣,使得那些液體落入到了旁邊的瓷碗裡頭,形成一個小小的旋渦在轉動著,丹爐光滑的瓷壁上沒有留下一絲殘作。
剩下的藥渣在幾抖之下已經滾到了一起,只是這藥渣形成的丹丸模樣的東西卻不像藥王丹那樣光滑可愛,支楞八翹的像是一個屎殼螂推出來的小糞球一樣,看著都有些噁心。
孫易隨手把這東西抖了出來扔到了另一個碗裡頭,這種殘餘物質是之前煉製藥王丹的時候所沒有的,藥王丹是先由液態形成膠裝物,然後最後抖滾的時候形成光溜溜的藥丹,根本就沒藥碴這一說,這東西一會要挖個深坑埋進去才行。
孫易放下了丹爐,抹了一把額頭上細密的小汗球,然後四下看了看,向熊三勾了勾手指頭。
熊三龐大的身體像是火車一樣的挪了過去,大嘴一張就準備接東西吃,孫易伸手把它簸箕大的大腦袋按了下來,然後端著小碗湊到了它的鼻端讓它聞聞,這玩意是以氣味中毒失去知覺的,如果成功煉成靈香散的話,頂多昏睡個三天,這個冊子上說昏睡三天就肯定三天,一天都不會少的,如果不成功的話,頂多就像熊大熊二那樣上演一出荒野春季。
熊三果然伸著鼻子深嗅了一下,這一口氣剛剛抽進去,還不到半秒鐘的時間,眼睛一翻撲通一聲就栽倒了下去,舌頭搭拉在唇外,如同死了一樣一動也不動,確實是像死了一樣。
孫易眼看著熊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