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財神的雙指夾住了那根點來的修長手指,飛羽的手刀也劈到了骷髏人豎起的掌盾上。
“吱……”一聲如同捅破了水球般的輕響聲,跟著嘎吱一聲,是骨胳斷裂的脆響聲。
老財神的手指仍然夾在那根食指上,但是食指卻頂著他的雙指點到了額頭上,一根手指頭,像是鋒利的刀具切開奶油一樣,大半根手指頭從老財神的眉心處沒入了進去。
手指一抽,帶著粉白的腦液,老財神臉上的表情定格在那剛硬而又倔強的一刻,飛羽的臉上顯出一抹悽苦,兩人上百年的交情,脾氣互補,雖是兩姓,卻如同最親密的兄弟一樣,現在,老財神卻死在自己的面前。
手腕一轉,橫向一掌刀向骷髏人的脖子切了過去,骷髏人淡淡地一擺手,掌刀輕描淡寫不再一絲火氣與飛羽的掌刀切到了一起。
“咯吱……哧……”兩聲輕響,一聲是骨胳斷裂,另一聲則是飛羽的半個手掌被切掉,鮮血噴湧,骷髏人的掌刀去勢不絕,橫切在了飛羽的咽喉處,大半個脖子被割開,切口平滑似是被利刃切削一樣。
“果然,還是求人不如求已啊,趙錢兩家既然想還個恩情,那就全還回來吧!”骷髏人說著緩緩地起身,雖然他看起來像是一具骷髏似的,但是一站起來才顯出他高大的身材,身高足有兩米,哪怕是一身骷髏般的削瘦,看起來也很高壯,骨架非常大。
一身漆黑的鬥蓬一樣的衣服裹在身上,舉手投足之間,裸露出來的面板閃動著淡淡的金屬般的光澤,身上除了這件鬥蓬,就沒有別的衣服存在,輕風撫動這件厚重的鬥蓬,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整個身體,最具有性別特徵的地方顯露出來,這個舉動透著陽剛之氣骷髏人,竟然還是個女子,如此乾瘦,胸前竟然還隱約能見到那兩坨存在,雖然有些乾癟。
鬥逢一裹,邁步從這間充滿了血腥氣的精緻小屋走了出去,幾個閃身,便從這文華聖人府邸閃身走了出去,一行一步,都似乎置身在這陽光雨露當中,這麼怪異的一個人出現在街頭,竟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趙錢兩家在這片千古文華地算不上是大姓,只是如同最普通的兩個小家族似的,人口不過數百人而已。
一夜之間,趙錢兩家數百口人上百人被殺,都是乾淨利落的一刀封喉,警方緊急封鎖了訊息,但是在內部卻成為震動中央的大案,這兩家幾乎要被屠滅滿門,都有一個共通點,就是兩家人都練武,凡是練武的趙錢兩姓,全部被殺,而沒有練過武的則平安無事。
文華之城的郊外公路上,出現了極為詭異的一幕,一個身披著黑色鬥蓬的高大怪人,騎著一匹無鞍的滇馬,滇馬的個頭本來就小,鬥蓬人的身材又很高大,騎在這滇馬上,兩條腿都要拖地了,好像騎的不是馬而是一條大狗似的,來往的車輛放慢了速度好奇地看著這一幕,不時還會有人叫罵著,你騎馬就騎馬,好歹貼著路邊走啊,騎著馬走在公路的最中央算怎麼回事,真以為自己是非機動車啦。
這怪異的一幕很快就把公路交警引來了,這一幕把兩名交警都氣樂了,指著他笑道:“你這騎著馬要去哪啊?”
“噢,去北方省!”骷髏人仍然裹著鬥蓬,聲音中帶著淡淡的金屬磨擦般的聲音。
“你要騎馬去北方省?趕緊給我下車,要出門坐車坐飛機!”交警說著拽著馬拖到了路邊。
“噢?那車該怎麼坐?”骷髏人問道,當她將鬥蓬一掀開的時候,那個如同骷髏般的腦袋把兩個交警都嚇了一跳。
兩個交警又詢問了一下對方的家庭聯絡方式等等,一問三不知,就是要騎馬去北方省,算是知道遇到精神病了,把人帶到了車上準備先送到派出所去。
在車上,骷髏人看著他們開車的動作若有所思,車行了不過幾百米就停了下來,然後兩名交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