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一對兒女,趙敬德暗歎,他們怎麼就不能好好的呢?
尤其看到蘇卿和蘇黛好得跟一個人似的,趙敬德不明白,怎麼蘇琪和蘇瑞就跟仇人似的。
雖說蘇琪刁蠻任性了些,她只是個姑娘家,在家能待幾日,而且蘇瑞知道她是自己親姐姐,他為什麼就不能讓著自己姐姐。
“瑞哥兒,你怎能跟你姐姐計較,她過兩日就要出閣了。”趙敬德給蘇瑞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給蘇琪道歉。
可蘇瑞卻道:“幸虧過兩日就要出閣了。”
“瑞哥兒,你這是何意?”趙敬德眉頭皺了起來。
“爹,您為何只說我呢,明明次次都是她的不是。”蘇瑞看著洋洋得意的蘇琪,心裡更加惱火。
“你還說,是不是爹說的你都不聽?”趙敬德瞪著蘇瑞。
“不是……”蘇瑞剛一開口,便被蘇琪打斷,“瑞哥兒,爹孃還年輕呢,你莫不就以為你是家裡唯一的嫡子不成?”
蘇瑞看向蘇琪,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眼睛眯了眯,最終居然住了嘴。
這時,月白走出來朝趙敬德行了一禮,道:“老爺,夫人請小公子進去說話。”
不等趙敬德開口,蘇瑞便起身走進內室,甚至還朝蘇琪甩了甩袖子。
“爹,您看他像什麼樣子。”蘇琪惱得不行。
“好了,你以後難道還真的不要孃家兄弟了不成?後日就要出閣了,好好養養精神。”趙敬德對簾兒道,“扶你家姑娘回去歇著。”
蘇琪卻並不買賬,離開前,還嘀咕一句:“爹您就是偏心兒子。”
趙敬德看了一眼內室,也不知道蘇氏跟蘇瑞說的什麼,但想想還是沒有進去打擾,徑自出門去了前院書房。
內室蘇氏的面前放著一個小箱子,裡面都是銀票以及地契和店鋪的房契。
“琪兒她到底不是我生的,而且脾氣性格古怪,往後你們只怕是也靠不上她。”蘇氏咳嗽了兩聲,又道,“這次我沒給她什麼嫁妝,但你父親卻有貼補。”
“娘……”蘇瑞盯著這匣子,腦子裡嗡嗡作響,他知道南靖侯府有錢,但沒想到會有這麼有錢。
這銀票和地契房契,居然是一撂撂擺放的,竟都是用箱子來裝的。
蘇瑞不知道的是,這只是南靖侯府的一部分。
南靖侯府以武起家,將在外攻城掠地,怎麼可能什麼都上交。若真是如此,皇帝也不會如此忌憚。
有一呼百應的能力,但也要有一呼百應的財力,才會讓皇帝放在心上。
“你二姐為這個跟我鬧呢,你說,給不給呢?”蘇氏看向蘇瑞。
“當然……”蘇瑞咬咬牙,“這些都是孃的,自然是娘說了算。”
“現在是我的,可往後也是你的。”蘇氏嘆了口氣,讓月白收起來,又對蘇瑞道,“你還小,我現在幫你收著罷了,若這些真的給了你,你父親……唉!”
“娘可是有何為難的事兒?父親他對不起您了嗎?”蘇瑞問這話的時候,手不由自主地氣球成了一個拳頭。
“目前倒是沒有,只是我看得出來,你父親心裡……”蘇氏說到這裡,微微傾了傾身子,“本不該與你說,可你是我唯一的嫡子。”
“娘,您有話儘管告訴兒子,兒子肯定是站在您這邊的。”蘇瑞挺直了身子。
“我懷疑,你父親養了外室。”蘇氏小聲道。
“什麼?”蘇瑞站了起來。
“你坐下。”蘇氏待蘇瑞重新坐下後,才又道,“原本男人三妻四妾也沒什麼,只是你父親若是納了妾,這妾室生的孩子姓什麼呢?難不成也姓蘇?”
蘇瑞的目光閃了閃,但手卻被蘇氏握住了。
“怎地手這麼涼?”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