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城急忙道:“二叔,我是誰?”卻故意做出一副在考驗別人的樣子。
白二叔嘴角抽了抽:“白沫兒。”
“那……我父母呢?”夜傾城又問,做出一副眼神精明的閃爍著,若是他答得不對,她就認定他在騙人。
夜傾城的演技到位,一瞬間便進入了那個角色,忘了自己是夜傾城這件事情。
“死了,你是由二叔一手帶大的,”白二叔道。
“啊……”夜傾城故做驚訝,轉頭看向一旁不遠處的夏詢。
夏詢踱步自夜傾城身邊,與她並排而立,冷冷的掃了眼白二叔及那男人一眼,聲音不帶一點波瀾道:“她是我的女人!”
“?”夜傾城不是那中土生土長的人,再加上不清楚白家的情況,乍一聽夏詢如此說,她便是一愣,完全不知所云。
夏詢伸手摟住夜傾城的腰,一下子將她撞進自己懷中,下巴微抬,居高臨下,氣勢懾人。
白沫兒的男人一見這情況,立馬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眼中閃過惱意,就算是他不要了的女人,也不允許與別的男人有染。
男人,就是這樣霸道的生物,他的霸道,並不等於他愛你。
夜傾城也不掙扎,任由夏詢抱著一副聽他話的樣子,只是她的緩緩玉手卻摸上他的腰,藉著這隻手別人看不到這個角度之便,用力狠狠的三百六十度的,扭了一把他腰上的肉。
夏詢後背僵了僵,面色卻依舊沒有變。
白二叔皺眉,對夜傾城道:“這不行,你是白家人,怎麼可以與白家以外的人成親?”
“?”夜傾城弄不太懂這個世界的禮俗,再說,她對中國古代的禮儀,也是十問九不知的,現代人,誰會去講那麼多的繁文縟節?
夜傾城皺眉,道:“我喜歡怎樣就怎樣!”
夏詢知道夜傾城是在演戲,可聽到她這話,他還是滿意的勾起唇角,臉上的萬年冰凍也有了融化的跡象,不過隨即,便又恢復如常。
對於夏詢來說,在這裡浪費時間與這些人說話,還不如直接動手殺了他。
夏詢骨子裡高高在上,根本看不起這些人。
“白家的血脈,不容有汙!除非……”白二叔眼神閃爍,話到舌尖轉了個彎,改了改,道:“你想你的後代不姓白,那也沒事。”
後代不姓白?也就是說如果不是與姓白的人成親,便要脫離白家?只是白二叔說話宛轉,真正想說的,應該是她想到的。
“不成親不就好了?”夜傾城道。
白二叔一咽:“那你……”他眸光看向夏詢,希望他能做出一些有擔當的事情,說要與她成親,最好再鬧上幾場,迫使她不得不放棄白家,那麼,殺與不殺她,便沒有意義了。
“男人能有個把女人陪在身邊玩,為什麼我不可以?”夜傾城最看不得夏詢得瑟,原本是打算扮夫妻的,不過她改變主意了。
夏詢用力的摟緊夜傾城的腰,要將她揉進自己身體裡般,面色變得陰沉,眼中,似有戾氣翻湧,正在醞釀著狂風暴雨。
白二叔嘴角抽了抽,皺眉沉聲道:“那你打算斷了你那支不成?”
夜傾城聽到白二叔這話,便明白了,原來這個白沫兒才是主支,然後這個主支只有白沫兒這個血脈,於是這個旁支的白二叔便打上了白沫兒的主意,先是收買那男人,隨即是殺害她,好讓白二叔那一脈名正言順的繼承白家?
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對不對,所以說,她把事情做得更大一些,也沒關係嘍?夜傾城眨了眨眼中,被掩藏的秋水明眸中,似有電流湧出,波光瀲灩,似有媚意流出。
夏詢一見夜傾城這樣,就知道,她心中又在打什麼鬼主義了,卻做出這副樣子,讓人放鬆警覺。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