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也總是改不了。一天玉兒實在是無語，就拿出狼毫寫字畫符發洩情緒。狼毫覺得自己頭都快禿了，身上被捏的生疼，玉兒還不停手，趕緊跑出來，抱住了玉兒的手腕。

瞭解事情經過後，狼毫主動成了煙孃的監督。從開始之日，一筆一狐就吵吵嚷嚷。狼毫把自己當做夫子，一開始煙娘卻沒有做學生的自覺，所以這被敲腦袋是時有發生的事。

“你再盯著她看，她打坐得來的修為也不會跑到你身上。”煙娘聞言只是瞪了狼毫一眼，也開始打坐。

狼毫看著眼前這一幕還是挺自豪的，覺得這狐狸也不完全是朽木不可雕也。

入夜，玉兒停下功法，去打了兩隻鳥雀，架上火架。這一動作引得周圍窸窸窣窣的，玉兒並不在意，仔細翻動著手裡的肉。

“道友，可否加我一個。”玉兒聽到一道清脆的女聲，聞聲抬眼看人。

來人是一身祥雲紋藍袍，頭頂一直白玉冠，上面鑲嵌著碩大的紅色寶石，白玉冠旁的兩支龍角，昭示著來人的身份。

“當然可以，坐。”玉兒也直接伸手請對方坐下，伸手得瞬間，一隻蒲團落到了對面。陌生氣息的到來，也讓煙娘從打坐中醒來。

“冒昧來訪，這個就當添個菜吧。”對方手一揮，一些龍蝦螃蟹落在了地面。

“煙娘，挑些龍蝦做粥，剩下的清蒸就是了。”玉兒也不客氣。

三人大快朵頤了一頓。鳥雀許是受了驪山靈氣的薰染，肉質鮮嫩。海鮮更是新鮮，簡單清蒸，更是保留其本身份滋味。

“我叫敖瀾，波瀾壯闊的瀾，是西海龍王的孫女，我父親是四太子敖望。不知道你出身那一家？是青丘還是塗山氏？”

“我是塗山氏玉兒，白狐那一支。這是煙娘……”玉兒還沒來的介紹完，就被煙娘打斷。

“奴婢名煙娘，玉兒小姐路上收的侍從。小姐可憐我誤入歧途，才帶我來了驪山。”煙娘墩身行禮。

“原來如此，怪不得看著你氣息駁雜。不過玉兒既然肯幫你，你品行心性必然不差，慢慢修煉就是。”敖瀾也不是看不起人的龍。

玉兒看了煙娘一眼，“是啊，我想著，煙娘進不了內門，可若是有機會能做個外門弟子，得些功法，少說省去幾十年彎路。”

“那是自然，老母道法高深，玄妙至極。自然有辦法幫忙錘鍊，對日後大道大有裨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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