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嘗試過男女情愛,會覺得有遺憾嗎?”
玉兒看著許仙,不知道想點什麼呢,騰蛇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為什麼,這麼問?”玉兒有點不解。
“天仙(單純是指天上的神仙)若是想修為封號更進一步,可以透過輪迴轉世。”
“他們順理成章的,或多或少的,總能經歷點男歡女愛的東西。”
“你是地仙,活多久就在封地多久,壓根沒這個機會。”
騰蛇解釋了一下,換來了玉兒一句嗨,這有什麼的。
“我這些年見到的還不夠多嘛,有多少恩愛夫妻走到相看兩厭。”
“又有多少痴男怨女啊,為這個東西,寢食難安、茶飯不思。”
“這東西就像,就像……”玉兒要想想怎麼來形容。
“有了,像山楂,千篇一律都是酸口的,為數不多有幾個滋味好些的。”
“這好的,就那麼容易讓我碰上?還是要珍惜自己手裡已經有的東西才對。”
騰蛇聽到這裡,覺得挺欣慰的,有一種自己家的姑娘終於長大的感覺。
“再說了,我只是不碰男歡女愛,我又不是除了這些就沒有玩的了。”
“我最近在試著養花呢。”
騰蛇點了點頭,這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最終還是打起來了。”白素貞要人不成,就和小青強闖金山寺。
看著金山寺的和尚魚貫而出,手持棍棒,衝著白素貞和小青。
“這金山寺是法海做主嗎?怎麼也不見有人出來攔他一下。”
“他如此執著,怎麼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而改變呢。”
你來我往的打鬥,某種層面上來說,打的人很辛苦,而看的人真的很無聊。
玉兒都看煩了,就把床鋪收了起來,開啟房門,就看到了擺放的整整齊齊的兩個大盒。
光用鼻子就能分出來,畢竟一個是筆墨紙硯,散發著墨香。第二個是乾果果脯,散發著果味。
“煙娘,可真是太瞭解我們了。”玉兒沒來的及說什麼,動什麼。
騰蛇就在那邊招手,呼喚著玉兒,“快來,這白蛇要水漫金山了。”
只見白素貞和法海相互較量,你抬高一尺,我抬高一丈,直到最後抬不動為止。
最先撐不住的,不出所料,就是大了肚子的白素貞。
腹中孩子子翻滾,白素貞呼痛不止,已經無力掌控如此大的水。
只能眼睜睜看到這水向周圍蔓延而去,不知道有多少黎民百姓要因此沒了性命。
“這,這可如何是好。”
“知道為什麼攔你了嗎?這一場因果還是要他一家子自己背。”
“就連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嗎?”
“能順利投胎做他們的孩子,這孩子的真實身份誰又說得好呢。”
“你就別替人家感慨了,能背的起來的,將來就大有出息。”
玉兒點了點頭,說的很有道理。
“也是,這個比劉沉香做的事強多了。至少沒有禍害那麼多人。”
金佛泣淚,這一幕正好落在了許仙眼睛裡,許仙有些怔愣,看向法海,“到底我娘子是妖,還是你是妖!”
“我要定我娘子啦!”
“這圓鼓鼓的額頭,白頭髮,白鬍子,再加上繫著長壽桃的柺杖,”玉兒看著帶許仙去斷橋的人。
“這個笑眯眯的小老頭是,南極仙翁。”說到南極仙翁四個字的時候,玉兒的聲音都低下來了。
騰蛇點了點頭,“可不嘛,人家算是一家子,這不來幫忙了。”
玉兒有點嘖舌,捋了捋關係確實是一家子,怪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