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煙娘喊了玉兒一聲,他們二人所作所為都是為了玉兒。
畢竟他們知道,玉兒對元寶這事挺放在心上的。
“元寶是元寶,他是他,他們二人怎麼能相提並論。”
“再說了,咱們相處多少年了,我肯定是把你們更放在心上啊。”
煙娘和聞先生點了點頭,正是因為這個,所以他們也才願意多包容祝縣令。
“大人不擔心是轄地裡出了什麼事嗎?”
“不擔心,他既然有時間翻閱案例,就說明事件還沒有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玉兒搖了搖頭,回到聞文的話。
“可是……”
“沒有可是,想做一個好官,必須先做一個好人。”
玉兒直接打斷了煙娘下面的話。
“要是連一個好人的基礎標準的都做不到,還能指望他做什麼呢?”
“好了,都散了吧。”
玉兒朝他們揮了揮手,“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房休息吧。”
玉兒說完也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廟門外等待的阿福,看著自家大人一臉失魂落魄的走出來。
他也感到十分的奇怪,不應該啊,這不是才剛進去嗎?怎麼就出來了?
難道是忘記拿什麼東西了嗎?
阿福趕緊迎了上去。“大人是有什麼事兒嗎?”
祝縣令搖了搖頭,說起來時用手指指向自己,還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奶奶竟然把我趕出來了?”
“奶奶怎麼會趕我出來呢?”
“我做了什麼?奶奶要趕我出來?”
這三句話一出,祝縣令好歹反思了自己。
自己的行為是否有所不妥?
阿福看到祝縣令在原地思考起來,趕緊過來牽他的衣袖。
“哪有在外面隨便站著想事情的事。”
“大人,我們還是趕緊回府衙。”阿福說完就順著衣袖的力道,就把祝縣令塞進了來時的轎子裡。
祝縣令也沒有反抗,不過是換了個姿勢思考而已。
從站著變成了坐著,可就算是思考了一路,祝縣令也沒有想明白。
阿福覺得他家大人千好萬好,自然也不會覺得他有問題。
那這麼晚了,還有誰能幫他看一看,想一想呢。
七想八想就想到了,陪同祝縣令,一同來上任的駕車老僕—老張。
年紀稍大的他,有沒有可能給出什麼他們想不到的建議。
說動作就動作,祝縣令帶著阿福去了老張的房間。
老張正在屋子裡收拾著帶來的東西,一看到祝縣令進來,趕緊拱手作揖。“大人。”
他顯得稍微有點兒侷促,畢竟祝縣令並不是常常出現在他面前。
祝縣令也不糾結,也不覺得羞赧。
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兒仔仔細細的講給了老張。
“老張。你說這究竟是為什麼?”
老張聽寫的過程中,不時的砸吧砸吧自己的嘴巴,還伸手撓了撓自己得腮邊。
這是一種他在思考時不自覺做出來的動作。
祝縣令和阿福表現的就很著急,迫切的想知道他們哪裡有問題。
“大人只說了,自己被趕了出來了,今天這個時辰可實在是不早了,大人晚去,有提前去何土地廟說一聲嗎?”
老張也不敢說的太直白,誰都要休息的呀,哪怕土地廟的人,都不是普通人,難道也不允許人家,忙了一天,休息休息嗎?
“這……確實是沒有。”祝縣令倒是也承認,“我是真的知道,裡面的人都不是普通人。”
老張一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