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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周小美做陪賭女郎才一個禮拜,還沒有接過一次生意。她看平時那個就算纏也要纏到客人答應的“大姐頭”,這次出奇地沒有纏這位客人,而其他的人也沒爭搶,就很“沒眼色”地站了出來。

作為陪賭女郎裡大姐頭的玉姐,被杜飛淡淡一瞥瞥得心中發涼,在賭場裡見多識廣的她,知道這位可能是個惹不得的主,便悻悻然地退了回去,誰知那個剛來的臭丫頭卻不知好歹地迎了上去!心中暗哼一聲,玉姐準備看好戲。那臭丫頭來這裡都一個禮拜了,還沒拜過她這個大姐頭,現在也就別怪她不提醒了,讓那沒眼色的臭丫頭碰壁去吧!

淡淡地瞅了擋在眼前的女孩一眼,杜飛點點頭,然後繞過有些發呆的女孩,向賭場裡面走去。

周小美見杜飛點頭,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客人已經答應了。等杜飛繞過她向裡面走去,才驚喜地反應過來,跟了上去。

“哼!”玉姐準備看好戲,誰知卻是這麼一副場景,不由氣哼一聲,暗恨她自己剛才為什麼不堅持一下。

杜飛帶著周小美走進大廳,四處望了望,然後走向了一個二十一點的賭桌。剛才他之所以選擇周小美,是因為他看那些陪賭女郎時,暗中運起靈識,帶了一點威懾,誰知眾女郎退卻後,卻蹦出來一個周小美,出於一點好奇,他便要了周小美的“陪賭”服務。

第十章 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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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賭二十一點,可以押莊家和閒家,也可以押和牌,押莊家閒家贏了一賠二,押和牌一賠五,押注限額六十萬澳門元,也就是五十萬人民幣。”雖然杜飛沒有詢問,但周小美還是“稱職”地講述了起來,瞅到杜飛手裡拿的是人民幣籌碼,還好心地補了一句。

“恩。”淡淡地應了一聲,杜飛直接扔了一塊一萬的籌碼在莊上,然後隨著荷官兩聲“買定離手”、“開牌”,撿回來了兩塊一萬的籌碼。

剛一解說玩,周小美就有些呆滯地看到杜飛輕鬆地贏了一萬塊,心中頓時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因為家裡缺錢,她父親醒醒暈暈,上個月終於沒熬住去世了。等將父親火化下葬後,面對一貧如洗的家,勞累的母親和年幼的弟弟,還有為父親治病借的一屁股賬,周小美和母親商量後,忍著淚告別了高三的學業,來賭場做了陪賭女郎。

周小美的父母都是孤兒,母親年輕時是一個陪賭女郎,而她父親是賭場的一個小廝,因為他們都是社會底層的人,所以兩人早早就認識了。

在賭場幹了幾年,周小美的父母的年齡稍微大了點,就拿著幾年攢的錢買了套便宜的房子結了婚。婚後,周母離開了賭場,專職在家洗衣做飯,而周父繼續在賭場混點薪水。好在這些年有錢的人多了,來澳區玩的人也越來越多,所以周父時不時遇到出手闊綽的豪客,可以拿到豐厚的小費,勉強維持著家庭。

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就在周小美高三的第一個學期,周父覺得自己肺部有些疼痛。為了不影響到女兒,所以周父就忍著沒說。等到周小美放了寒假之後,周父終於暈倒在賭場裡,被幾個平時關係好的朋友送到醫院一檢查,肺癌,晚期!

拿到醫院的檢查單,匆匆趕來的周母當場就暈倒了,而周小美也渾渾噩噩得如同天塌一般,最後聽到弟弟的哭聲才驚醒。

等母親醒過來,周小美便和母親奔東家走西家,求爺爺告奶奶,最後勉強借到了幾萬元,可是,這對於周父的病情來說只是杯水車薪。幾次化療之後,在周父的強烈要求下,周小美和母親將病重的周父接回了家,靜待著死亡的來臨。

一家人淒冷地過完年,上個月萬念俱灰的周父終於熬不住去世了。因為葬禮,失去經濟來源的家庭也花光了最後一分錢。看到母親靠著給別人家漿洗衣服,勞累一天才勉強掙到二三十澳門元,周小美終於說服了自己,準備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