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萼滿目譏誚,冷冷睨了湘繡一眼,裝作生氣的道:“我和你從小長大,難道我還騙你不成?有時候你不在,侯爺總是問你去哪了,好像見不著你就心不在焉似的,罷了,再怎麼奢望,咱們還是奴婢,要麼嫁糟老頭,要麼嫁看門放牛的小廝。”
湘繡一聽,身子猛地一僵,頓時如遭雷擊,她生得這麼美,竟然要配放牛的小廝?大小姐又討厭她,必不會給她指好親事,肯定會給她挑門差得不能再差的人家。
看看成姨娘的命,又看看她的命,她哪點不如成姨娘,不行,她絕不能坐以待斃,她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知道湘繡這狐媚子早有那起心思,玉萼也不再多說,端起桌上的茶,遞給湘繡道:“我說得口渴了,咱們喝杯茶,總不能累死累活茶都不能喝。”
湘繡心裡如五雷翻滾,哪疑有詐,端起茶就喝,喝完轉了轉眼珠,端起桌上的梅子,朝玉萼道:“我這就給侯爺送去,怕太晚了大小姐會生氣。”
“嗯。”盯著湘繡著急的背影,玉萼眼裡閃過一抹冷意,迅速回飛羽院,給大小姐回覆。
到了清墨軒正院書房,湘繡鼓起勇氣,雙上一閉,輕輕叩門,嬌聲道:“侯爺,大小姐怕您寫奏摺太晚太過勞累,譴奴婢給您送些冰鎮楊梅來。”
“進來吧!”裡面傳來南宮昊天冷峻的聲音。
湘繡一顆心撲通直跳,輕輕推開門,一開門,便看到坐在案前、丰神俊朗的南宮昊天,一張小臉登時微紅,嬌媚的上前,溫柔的將梅子放在案前,小手絞著手絹,一副女兒家的羞態。
南宮昊天正在為奏摺煩惱,一抬眸便看到一襲美豔的佳人,不由得眼前一亮,“你是嫿兒房裡的湘繡,竟出落得這麼水靈了。”
湘繡穿了一件極薄的玄色紫綾紗襖兒,髻邊兩束黑髮蕩在胸前,身子微微一傾,胸處的春光登時一覽無餘,再加上襖兒極薄,將她窈窕美好的身段勾勒出來,那媚眼一笑,紅唇妖嬈,簡直是風情十足的小妖精,看得南宮昊天喉嚨直乾澀。
侯爺竟知道她,湘繡一聽有戲,忙鶯歌婉轉的朝南宮昊天拋了個媚眼,“奴婢正是,侯爺累了嗎,奴婢來給您捶捶背。”
有美人服侍,南宮昊天豈有不應之理,他是食色性也的男人,看中丫鬟是常事,只是這湘繡以前是嫿兒房裡的,他做父親的不好染指,如今她主動送上門來,深更露重,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自然忍不住了。
湘繡見南宮昊天不發話,知道他應了,忙跑到他身後,小手開始在他身上輕捶起來,捶著捶著,她只覺頭髮昏,身子發熱,慾火難耐,身上似有一團火噴薄而出。
她忍不住將身子貼向南宮昊天,在他身上肆意的摩梭,小臉漲紅,紅唇在男人耳邊輕輕吹氣,摸南宮昊天的手也更溫柔起來,樣子浪靡至極。
南宮昊天正值盛年,哪禁得住美人這麼誘惑,當即一把捏住湘繡的手,溫情的看著她,嘶啞的道:“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來珠翠香,湘繡,本侯喜歡你。”
說完,他一把抱起湘繡,將她抱到床上,身子重重貼了下去,此時的湘繡,一臉嬌媚,更是慾火焚身的主動貼了上去,不一會兒,兩個早就看對眼了的人,迅速進入狀態,一陣巫山雲雨。
南宮昊天吃久了蘇姨娘那種味道,如今來了個新鮮幼嫩的美人,他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一顆心全在湘繡身上,一下子把蘇姨娘拋到九霄雲外。
湘繡得承恩寵,更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現在,看蘇姨娘能不能對她大呼小叫,她再也不用看別人臉色,她再也不要受窮,她要過人上人的日子。
第二日
藕香院裡,蘇姨娘洗漱完畢,在費心的挑選衣裳,看哪件夠妖媚,好勾引侯爺。
她挑了件玄色緞金錦繡襦裙,頭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