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後和天凌翔的反應一樣。
“怎麼了?信上說什麼?”郝莞見純純和天凌翔的嚴肅表情不禁好奇的問道。
“是啊,到底怎麼了?”昊仁此刻也很著急。
“先別急,風林淳,信上說什麼?”魏夜冷靜的問道。
“白雲岩十日後大婚,要見他就去皇宮。”純純平聲說道。
“大婚?”昊仁和郝莞一副措鄂的模樣。
“皇宮……”魏夜摸摸下巴,神色嚴謹的說:“南海皇宮可不像風林的皇宮好闖進去啊。”
“主人分咐,此次前去皇宮的人只能是郝瑟姑娘,否則想取消和親的事免談。”少年不緊不徐的說道。
“什麼?他竟然敢威脅我們!這擺明了是不把我們看在眼裡。”昊仁怒吼道。
“瑟瑟不要去,太危險了。”郝莞抓住我的手,緊緊的。
“沒錯,我也不贊成瑟瑟冒這種險。”魏夜關切的目光始終落在我低垂的臉上。
“去不去請隨便,主人的話我已帶到,就此別過。”少年不著痕跡的挑挑眉,轉身要走的時候,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來說:“三日後皇宮有一場為了慶祝主人大婚而舉行的歌舞選拔,主人說若是姑娘的表現能讓他滿意的話,取消和親的事定是一點問題也沒有的。”說完便毫不留連的走出客房的房門。
昊仁不服氣的追出去,可是他踏出房門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頓住了,好半晌他才回過神來,轉身對我們說:“那個孩子消失了。”
眾人均難以置信的看向門外,一口同聲道:“好功夫。”
“這封信的意圖非常明顯,除了向我們示威外,不難發現白雲岩的主要目的是瑟瑟。”天凌翔冷靜分析著當前局面。
眾人將目光調到我身上,我認命的一嘆,自嘲的笑笑,無奈的說:“他的目的一直是我。”
他要結婚了,多可笑啊,他要結婚了……
心好痛,好像快要不能呼吸一般,他怎麼可以結婚?怎麼可以?
對他來說,我到底算什麼?
既然你要結婚,又何必再與我糾纏不休?為何一定要我這麼痛苦?這是你的報復嗎?
“而且就剛才那個小孩子的武功來看,這白雲岩的手下必是高手如雲,不好應付。”郝莞憂慮說道。
“瑟瑟,不要去,和親的事,我們再想其他辦法。”純純柔聲勸阻。
我搖搖頭,輕聲說:“不,我要去,否則這次的南海之行就白費了。”我走到窗前抬首望著窗外天空的那一輪明月,幽幽道:“這一切該是結束的時候了。”
“現在情況對我們非常不利,誰也不知道這白雲岩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你茫然前去只是自投羅網。”魏夜對我的堅持很是不滿。
“魏夜說的沒錯,瑟瑟,你一向都是沒有把握的事不做,為何這次如此堅持?”昊仁好奇的問我。
我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回答:“因為我想我大概知道他的目的。”
“什麼?”五雙美眸均驚異的看著我。
“總之,大家不用在勸我了,三日後的選拔我一定會去參加。”我始終堅持自己的意見。
客房內一片靜寞,大家各有所思。
天凌翔打破沉默問道:“魏夜你對皇宮地勢熟悉嗎?”
魏夜愣了愣,隨即眼裡閃過一抹精光,狡黠地笑道:“這南海到還真沒有什麼地方是我沒去過的。”
天凌翔點點頭,滿意的說:“很好。”
魏夜悶笑兩聲,朗聲說:“你我竟想到一處去了。”
“英雄所見略同。”天凌翔微微一笑。
“你們想闖皇宮?”郝莞問道。
“這是唯一辦法。”天凌翔負手點頭道。